盧清悠又氣又怒:“你什么人?。筷P(guān)你什么事!”
“我是這麻將館的老板!”紅姐洪亮的聲音很有穿透力,“你在我門口鬧騰,影響我生意了!”
盧清悠:“我是在大街上!這條街是你家的?”
“你也知道在大街上???”紅姐滿臉鄙夷,“你兒子追著鄰居家的男人叫爸爸,非纏著人家?guī)銈兡缸酉吗^子,關(guān)鍵還不許人帶上自己的老婆孩子!
你也不阻止,你還蹲這淌眼淚兒?
怎么?博人家男人同情,好撇下他自己老婆孩子,帶你們母子兩個下館子?。?/p>
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群都炸了鍋。
“什么?這地上打滾兒的,居然是鄰居?”
“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鄰居?”
“這男娃不但要人家?guī)麄兡缸酉吗^子,還不許人帶上自己的老婆孩子?這……”
“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呀?肯定是那個女人指使的!看那女人涂脂抹粉的,一看就不是個正經(jīng)人?!?/p>
……
盧清悠臉都氣白了,指著她:“你……你……”
霍小光則用力撞向紅姐:“你這個壞女人!我打死你!”
他那小身板,自然撞不過紅姐,紅姐紋絲不動,他自己卻被撞得生疼,反彈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霍南勛把燕燕交給夏紅纓,過去將他拉起來,語氣嚴肅地說:“小光,你別鬧了!”
“爸爸!爸爸!”霍小光抱著霍南勛的大腿,“你別丟下我和媽媽!”
霍南勛怒道:“行了!你這孩子,怎么不聽勸呢!清悠,趕緊帶著小光回家吧!”
盧清悠流著淚,一臉難過地拉著霍小光說:“走吧小光,我們回家?!?/p>
她拉著霍小光離開,霍小光犯起倔來,不肯走,小手都被拉得泛白。
人們見狀又懷疑起來:“那孩子管那男的叫爸爸呢!”
“小孩子,只有對自己的親爸爸,才會這么纏著吧?”
“我感覺這里頭肯定有事!可能這個男孩和媽媽是小三?!?/p>
“我也覺得,如果不是他爸爸,他怎么會追著人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