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如實說道:“沒有,來燕京我就跟她分開了,到現(xiàn)在也沒見過,我不知道她在哪兒上班,也不知道人家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行了吧?”
“你說你這小子咋還不耐煩了呢!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以前你厚著臉皮把人追到手了,現(xiàn)在來燕京就不管人家了?”李富勤有點生氣了。
“我啥時候追到手了?”李向南忍不住說道。
“噯?”李富勤一愣。
“我是說!”李向南察覺出話語里的漏洞,趕緊解釋道:“人林家都已經(jīng)把事情安排好了,我工作解決了,戶口也解決了,我們李家和林家的情分已經(jīng)兩清了!還見啥面,見了面不尷尬嘛?現(xiàn)在這結(jié)果對咱們兩家都好,三叔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怎么還問!”
“可人家姑娘喜歡你???就這么算了?”李富勤也坐了起來。
“嘿,三叔,你就聽林衛(wèi)民半句話你就信了?你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再說了,我跟林楚喬有沒有感情,你們這些當長輩的過去三年看不到?我可不想再當舔狗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睡覺了!”
李向南說完,直接躺下拿被子蒙住了腦袋。
李富勤怔了怔,沉默了半天,也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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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是啥玩意兒?
幾分鐘之后。
“向南,舔狗是啥玩意兒?”
“三叔,你有完沒完???”
……
家屬院里。
王秀琴幫著肖晴把醒了的圓圓哄睡著,這才返回房間,瞧見林建州坐在床頭還在看報紙,便脫了衣服上床,關(guān)心道:“老頭子,快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有幾個會嘛,養(yǎng)足精神別累著了,你年紀也大了!”
“嗯!”林建州這才摘掉眼鏡,收拾好報紙擱在床頭,脫了馬甲扯掉燈躺下。
兩人躺在床上久久無言,王秀琴嘆氣了好一陣,又打開了床頭燈坐了起來,“老林,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自己做的對不對……”
“……”林建州沒有聲音。
王秀琴伸頭看了一眼,推了推自家老伴兒,“別裝了,你睡著了會打呼的!起來說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