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瑤輕笑一聲,壓低聲音道:
「奚見月,我知道硯修哥的密碼,那天你給硯修哥發(fā)來的消息和電話都被我刪了。」
「你外婆的救命錢也是我故意讓硯修哥給我花光的。」
我憋紅了雙眼,氣到咬牙:
「是你害死的我外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誰讓你不識好歹,非占著硯修哥不放,我就是要你知難而退」
啪!
不等阮清瑤說完,我已經(jīng)揚手狠狠朝她臉上扇去,力氣大得把她嘴角都扇破出血。
「你個畜生!」
阮清瑤伸手擦去嘴邊的血,沖我惡毒一笑。
「來人,把她給抓??!」
聽她這么說,前面拿了她好處的同事連忙沖上來將我鉗制住。
我動彈不得,阮清瑤眼里閃過一絲陰狠,抄起工位上的馬克杯就朝我的頭上狠狠砸來。
「奚見月,這就是打我的下場!」
馬克杯被砸得粉碎,溫?zé)岬囊后w順著我的額頭滑落,眼前一片猩紅。
「你們在干什么,都給我住手!」
昏迷前,我隱約看見沈硯修朝我飛奔而來。
「見月——」
4
再睜眼,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
「見月,你醒了?」
守在病床邊的沈硯修連忙將我扶起,滿臉關(guān)心。
「頭還疼嗎?我給你做了燕窩湯,你嘗嘗?!?/p>
他從保溫桶里拿出燕窩,一勺勺地朝我嘴邊喂來。
我一陣恍惚,沈硯修已經(jīng)很久沒有對我這么溫柔過了。
上次他對我這么溫柔還是在阮清瑤入職之前。
沈硯修也曾滿心滿眼都是我。
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我?guī)弦环菪《Y物讓我高興。
我生病時,也會推掉千萬合作,守在我身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