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惱,有種被看穿的羞恥感。
周京淮未給支票,他的樣子更為淡漠:“若是你不想活,我還能提供多幾個死法,你可以選選看,哪個能死得舒服一點兒?!?/p>
這回,白太太全身都抖成了篩子。
她瞧著厲害,實則是個草包,白家最狠的只有白若安。
這幾年,白若安生不如死,她與白楚年不敢出聲,人死了也不過是想敲詐一筆罷了,偏偏周京淮輕易看透了她的心思。
白太太要離開時,周京淮陡然又開口:“你們夫妻離開京市,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了。”
他從衣袋里摸出一份判決書。
白家還欠他6000多萬。
這筆錢,要白太太再掏出來,無疑要她的命。
白太太走了,與白楚年不曾再出現(xiàn),或許只有這樣自私的父母,才會教育出像白若安那樣的瘋子。
二樓,周夫人看著白太太離開。
她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走進小花廳里,卻見著葉嫵坐在沙發(fā)上。
周夫人怔了怔,而后她趁著四下無人,放下身段哀求葉嫵:“你別怪京淮,他亦不想見白家人的,是姓白的家里死了人,主動上門找晦氣。你放心,京淮已經(jīng)將事情處理了?!?/p>
葉嫵淡道:“我只是過來拿茶水。”
周夫人訕訕地,挽了挽頭發(fā),頗有些不自在。
恰好,周京淮上樓緩解了這份微妙,周夫人跑得飛快:“你們聊,我再回去小睡會兒?!?/p>
小花廳里,只有周京淮與葉嫵。
周京淮看著葉嫵,低聲開口:“不會再有人,傷害你跟孩子了?!?/p>
葉嫵輕嗯一聲。
白若安死了,親者痛,仇者快。
她沒有問周京淮感想,他似乎不意外,亦不悲不喜,似乎白若安的死亡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結(jié)果罷了。
……
大年初二,葉嫵回了一趟陳家。
周京淮陪著去了。
陳太太亦不再冷漠,著意添了些許的溫柔,她安排丈夫與周京淮下棋,更是吩咐廚房加了兩個菜,是周京淮愛吃的。
私下里,她跟女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