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低頭,看著眼前的白荷,揉揉眼睛,口中喃喃。
“明月啊,你總掐我干什么?!?/p>
聲音帶著幾分醉后的軟糯與委屈。
白荷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又氣又急,卻又拿這醉鬼沒辦法。還沒等她發(fā)作,清木又晃晃悠悠地繼續(xù)說道。
“快來,趁沒人讓我親個嘴,我好想你,快忍不住了!”
話未說完,摟向白荷,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在地。白荷趕忙用力扶住他,臉頰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染上了一層紅暈。
白荷咬牙切齒,跺腳道。
“你這醉鬼,看看清楚,我是白荷!不是什么明月!”
可清木哪里聽得進去,只是一個勁地傻笑,嘴里依舊嘟囔著含混不清的話語。
白荷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眼前醉得一塌糊涂的清木,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半拖半拽地把清木送回,等他明日清醒了,再好好算賬。
其實清木想醒酒非常簡單,只是清木喜歡這種醉酒的感覺,心緒得到了放松,暫時不必精神緊張的應對一切。
清風見白荷扶著清木回來,頓時放下心來。
清木喝多了,清風并不在意,沒事就好,就去一旁休息。
白荷扶著清木來到明月旁邊,看四下無人,就把清木推給明月。
“姐,給你這個好色的家伙?!?/p>
明月見狀,趕緊接過清木,小心的放在地上,掏出手帕細心的為清木擦臉,整理衣服。
然后明月瞪了白荷一眼,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