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王弼微一點頭又問
“你在門中攬著實權還是虛位?”
這話鐘紫言哪里能回應他,再次低頭沉默。
王弼等了少許時間,見鐘紫言沒想回應,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被老一輩人天天逼著修煉,著實痛苦不堪~”
……
這不大秘洞內,鐘紫言和魏淳兩個都都看不透王弼欲行何事。
魏淳不解一向寡言少語的王前輩,為何這時要與一個敵人拉家常。
鐘紫言疑惑眼前這個王家家主為什么還不動手解決自己,不就是一根手指頭的事么?
時間緩緩流逝,王弼并沒有下一步動作,鐘紫言很苦悶,就是這猜不透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的局面最折磨人心。
終于,鐘紫言忍耐不了了,抬頭開口,“要殺要剮,煩請前輩迅速一些,如此磨人心性,又是為何?”
王弼干枯嘴唇無聲笑了笑,蒼老沙啞道
“誰說我要殺你?”
不僅是鐘紫言,連等了良久的魏淳也異常吃驚,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鐘紫言張了張嘴,兩手抬起執(zhí)禮,正色道“那請教前輩如何才能放我出去?”
一滴漆黑水珠自棺槨底部掉入小泉,濺起水花,吸引了王弼的目光。
他向下看了看,又抬頭望天,但是在這秘洞內哪能看到天空,這個動作顯得很是滑稽。
當王弼的頭顱再次擺正時,他雙目中漆黑一片,嘴角泛起冷笑,好似一瞬間換了一個靈魂。
那個陌生靈魂剛要開口時,王弼的雙手猛地抱頭,一聲沉重悶哼后,再抬頭時,鐘紫言見那雙眼珠又回復了正常人類的眼珠,只是黑氣并未消散。
王弼本來躬曲的身子愈發(fā)坍塌,他像是在極力控制著體內的另一個東西,緩了很久,終于開口說道
“你我沒什么仇怨,談何殺你?”
鐘紫言瞪目,xiong口一股怒火上沖,這老家伙自己都快不行了,還在開他的玩笑,著實可惡。
“以往,我家老祖多與王家作對,雖非出于本意,但確實阻撓你們不少事情。
我與老祖身系一處,你我自然便算有了梁子,當年獄犬獸攻打赤龍門,我至親門人死了一小半,這筆帳也該算在你這里。
由此來看,你我是有仇怨的,今日我落在你們手里,自認倒霉?!?/p>
鐘紫言說罷,憤恨看著王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