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
但蔣仕凡完全沒有上當(dāng)。
蔣仕凡只在簡知身后笑,“男人的責(zé)任就是保護(hù)好自己的最愛,而不是,在最危險的時候把至愛拋下!”
簡知笑了,笑得有幾分譏諷,“你錯了,溫先生是真男人,今天溫先生保護(hù)的,就是他的最愛?。 ?/p>
別說溫先生的至愛了,就連溫先生的愛,都從來不是她。
如果說,從前還要自欺欺人死要面子不好意思讓外人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能敞開的了。
溫廷彥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全是痛苦,“簡知,你不要這樣說,我是不得已的……”
“是啊,不得已,不得已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不得已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以至于劫匪綁人都能綁錯,不得已在自己妻子和外人之間做選擇時,毫不猶豫選了外人,溫先生,我可不知道你這么多不得已怎么來的?”蔣仕凡笑道。
“姓蔣的,你xx再給老子挑撥離間試試!”溫廷彥沖上前又要將他揪出來打。
“夠了!”簡知一聲怒喝。
溫廷彥僵在了原地。
“你還有臉來鬧嗎?”簡知怒視著他質(zhì)問,“你有什么臉來傷害一個保護(hù)我的人?”
“他……不安好心!”溫廷彥指著蔣仕凡怒道。
“那你的心真好啊……”簡知嘲諷道。
溫廷彥再度啞口無言。
簡知今天得蔣仕凡所救,已經(jīng)很感激他了,蔣仕凡帶了一車的楊梅要回首都,已經(jīng)耽誤人家了,不能再繼續(xù)耽誤下午,傍晚的航班一定得趕上,不然,這一車楊梅可就壞了。
她轉(zhuǎn)身對蔣仕凡道,“今天的事,不是一句謝謝就能表達(dá)的……”
“一句謝謝不夠你還要怎樣?”溫廷彥已經(jīng)在她身后咆哮起來了,“要多少酬謝金你問他,我給!”
簡知根本沒搭理他,只繼續(xù)道,“你先回去吧,你的楊梅不能再等了,以后再答謝你。”
“要你答謝什么?要怎么謝說出來,我來謝!我是你丈夫!”溫廷彥這時候自我身份意識倒是特別清晰了。
但是,兩人都沒有理睬他。
蔣仕凡只是看著簡知,很不放心。
簡知也看著他,笑著用唇型對他說:首都見。
溫廷彥一看,這兩人含情脈脈對視?
他沖上前,將簡知一拉,直接摟進(jìn)了懷里,“你們在對望什么?在打什么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