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都不理解溫廷彥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就認為她和駱雨程能湊到一起去旅行?
“溫廷彥,我問你個問題?!焙喼粗?,“我們四個人去旅行怎么???”
溫廷彥被她這個問題問得一懵。
“是我和奶奶一間,你和駱雨程一間嗎?”簡知又問道。
溫廷彥臉色頓時變了,“你說的都是什么話!我們家是窮得開不起三間房了嗎?”
簡知微微一笑,“你又不是沒這么干過,在首都那次,不就是我自己住一間,你和駱雨程走了嗎?”
“那是……”溫廷彥語結。
“那是什么?”簡知笑道,“是答應了駱雨程不和我做夫妻之間的事嗎?”
“呵……”溫廷彥笑了,還是冷笑,“我就知道你耿耿于懷這個?!?/p>
他翻身壓了下來,“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
簡知沒有動,沒有掙扎,只是看著他,此刻好像是要把這件事施舍給她。
“我來月經了?!彼f。
本來可以用更激烈的方式來拒絕,比如打一架,比如再次咬他個滿嘴血,但是,太累了。
她懶了。
溫廷彥壓在她上方,怔怔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如果是這樣,確實不方便去海島了?!?/p>
“不,我不是不方便去海島,是不方便和你們一起去旅行?!彼f的是實話,她和奶奶的行動從來不包括他,“我想,我和奶奶都不想看到你們。”
她和奶奶都即將奔赴新的生活,溫廷彥這個烙在她身上的陳年老疤,是該狠狠揭除,讓傷口長出新的血肉了。
奶奶必然也是支持她的。
但溫廷彥不懂她的意思,誤以為她說奶奶不想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他瞬間理解了,老一輩的人總守舊一些。
“簡知……”隔著被子,他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且忽然抱住了她,臉貼在她肩膀上,“那這次旅行……”
簡知又生促狹之心。
她任他抱著,不懟他,也不冷淡,只笑著問,“溫先生,老公……”
她和他結婚五年,幾乎沒叫過“老公”的,溫廷彥身體微微一顫,“干什么?”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