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原來師父酒量這么差?
葉青青偷偷笑了起來,盯著陸隱的臉,心臟更是小鹿亂跳。
要死了!
要死了!
葉青青絕對不否認自己是顏狗!
陸隱這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神顏對她這樣的少女而言,簡直堪比殺傷性武器。
葉青青側(cè)過身來,和陸隱面對著面,甚至能感受到陸隱滾燙的鼻息。
咕嚕!
葉青青盯著陸隱的嘴唇,臉紅得像滴血一般,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自家?guī)煾?,親一下應(yīng)該不算輕薄吧?
葉青青的內(nèi)心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是閉上眼睛湊了上去。
剛觸碰到陸隱的嘴唇,陸隱的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
……
葉青青面紅耳赤地蜷縮在床上,眼眸之中充滿了羞澀。
陸隱醒后已經(jīng)走出了臥室,剛才就差最后一步了,陸隱突然清醒,酒意全無,及時剎車,這才沒釀成大禍。
出來后,陸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有病吧?為什么挑這個時候喝酒?”
“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陸隱坐在石椅上,以手扶額,就在剛才,他差點當(dāng)了禽獸。
然而現(xiàn)在,貌似禽獸不如……
陸隱并不是那種古板之人,覺得師徒就不能在一起。
主要是他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心思。
他對葉青青究竟是怎樣的心思?
剛才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單純本性趨使還是什么?
葉青青躺在床上,心亂如麻,這個時候,她都不好意思出去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陸隱。
還是像以前一樣喊師父?
或者說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得到突破性發(fā)展。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陸隱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神情自若地問道:“餓不餓?我做宵夜?!?/p>
葉青青的心情剛剛平復(fù)下來,被陸隱這么一問,臉?biāo)⒌匾幌掠譂q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