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鎮(zhèn)子上買了幾個毛桃,家里種的桃還沒下來,外面賣的都是大棚里面的桃,那是真他娘的貴。
再貴,咱也得買。
買桃干啥?
因為我在晴格格家院子里看到了晾曬的衣服,里面還有老頭老太太的褲衩子。
咱不吹牛逼,毛桃上面的毛毛要是往褲衩子上一抹,孫悟空都得連續(xù)掏褲襠。
除了買毛桃,咱也買了點熟食,又買了點啤酒,我也不知道為啥買啤酒,或者說,心里好像有一些不好的想法。
到了晴格格家,在晴格格的驚恐中,我拿著毛桃反復在老頭老太太的褲衩子上蹭。
“這,這?”
晴格格有些于心不忍,我急忙道:“這什么這,你忘了他們怎么欺負你了呀,別心軟?!?/p>
論心黑,還得是許某人。
做完這一切,晴格格心情大好,我擺上了熟食。
咱喝上了。
晴格格也是性情中人,也可能是生活太壓抑了,她喝酒很大口,我都有些攆不上。
緋紅的小臉,半醉的少婦,迷人的眼神,正經(jīng)的許某人。
任何搞破鞋的事,只要遇到正經(jīng)的許某人,肯定沒有后續(xù)。
沒錯,我就是這么正直。
喝了酒的晴格格思緒很亂,說話也都是以抱怨為主,我根本分析不出來什么東西。
于是,我趁機給趙老憨那邊打了個電話,對方說兩個小時前,人突然好了很多,也穩(wěn)定了,不拉也不吐。
我知道,咱這是查對地方了。
當然,也可能是肚子里沒東西了。
反正穩(wěn)定就行。
“晴姐,你給我說說你的夢境吧。”
“那死鬼,可把我給害慘了”
不管我挑起什么話題,怎么誘導,晴格格都在罵死去的李光光。
完犢子了,這姑娘喝酒有點走火入魔了。
酒也喝了,熟食也吃了,晴格格雙眼迷離。
要不我在這住一宿?
咱得順從天意,天黑了,我在這,那是不是老天爺不想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