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我自甘下賤嗎?是我喜歡被許多男人摸摸捏捏、吃我豆腐嗎?他們好臟的!我恨不得從此以後不用再做這種工作,不用再讓一雙雙色咪咪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明明心里心的想吐,但臉上仍然得笑,我好想不要,但我真的可以嗎?”“??!好老婆!我知道,老公知道……”趙子杰用盡氣力擁緊她,滑脫的陰莖也深深的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趙子杰要讓她知道,趙子杰理解她、同情她、并且深深的尊重她,她的世界縱使冷酷已經(jīng)占領(lǐng)一切,但趙子杰絕對是她最後一塊溫?zé)岬念I(lǐng)地。良久良久,她們深深的融在一塊。
“咖啡涼了!涼的咖啡苦了點?!眲⒎紓b打破沈默苦笑著說?!编?!是呀!涼的咖啡苦了點,但是我可以幫老婆弄熱它,只要老公再加點熱水,咖啡熱了,而苦澀也沖淡了?!壁w子杰抹著她臉上的淚痕告訴她。這一天,趙子杰和劉芳俠在局促的窗臺上渡過了一個深刻而浪漫的夜晚,雖然不過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但卻是她們相識以來最坦誠、最貼近的一次,她們消彌了彼此心中的距離、掙脫了環(huán)境沉重的壓迫,最後,趙子杰深深的在她體內(nèi)燃起生命的火花,而她同樣用靈魂給予趙子杰最真摯的吶喊。
那吶喊在靜夜中千回百轉(zhuǎn)、回腸蕩氣,多少人仰頭尋找聲音的源頭,帶著錯愕、泛著春意,卻遍尋不著快樂的泉源。黑暗中,趙子杰跟劉芳俠早溜下窗臺,像兩只偷腥的小貓,七嘴八舌的回到床頭調(diào)笑著?!彼绖⒎紓b!叫那麼大聲要死啦!不知道明天醫(yī)院里會怎麼傳?該不會有人看見我們吧?”趙子杰讓劉芳俠仰躺在床上,掀開牛仔裙,褪下真絲小內(nèi)褲,拈著面紙溫柔的幫她擦拭趙子杰剛離去的蜜窟。
她帶著馀韻後的紅暈羞笑著∶“都是你……都是你啦!沒有你我怎麼會這麼舒服?”兩只修長的粉腿勾住趙子杰的脖子,眸子里滿是信任。趙子杰輕輕撫拭,對於曾給趙子杰快樂的地方,趙子杰務(wù)需溫柔,那經(jīng)歷風(fēng)暴的花瓣依然帶著高潮的記憶開敞著,凌亂的陰唇口有白稠的精液緩緩流出,像是臘梅堆雪,鮮艷欲滴。曾經(jīng)是趙子杰的,由趙子杰收回,但有些東西趙子杰不會收回,趙子杰要讓它停留在劉芳俠的心間?!蹦銘K了!都是你讓老公停留在里頭那麼久,你看!現(xiàn)在它松了,闔不起來了,以後不會有人喜歡它了!”趙子杰睜大眼睛盯緊她的陰戶,佯作吃驚的笑她。
“哼!你敢!還不都你害的!”她雙腿一勾,趙子杰整張臉全塞進(jìn)她的陰唇里,觸鼻一片腥騷,趙子杰大舌亂飛,一如扇葉狂舞,拂過她的陰唇、拂過她的陰蒂、拂過她敏感的大腿根,最後拂得她咯咯嬌笑、抱頭鼠竄。只見她把一個香臀藏在後頭,伏在床上偷眼瞧著趙子杰,說∶“不要啦!舔得人家癢死了,待會老婆又想要怎麼辦?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我只準(zhǔn)你一天作一次!”“可是……可是我今天打算留你在醫(yī)院里睡,孤男寡女同床共枕,難不成蓋棉被純聊天?”趙子杰涎笑著。她紅著臉說∶“哼!你想的美,人家又沒答應(yīng)你要留在這里陪你,我可是很忙的!”“忙?忙什麼?你今天不是把班調(diào)走了,晚上還有甚麼事嗎?”趙子杰的如意算盤眼看要落空了。
“你又知道趙子杰沒有男朋友了?趙子杰還要去陪男朋友甲、男朋友乙、男朋友丙、男朋友丁……可多著呢!”劉芳俠扳著手指頭數(shù)著,臉上一本正經(jīng)。趙子杰有些吃味,愣了一會,趙子杰酸酸的說∶“你交那麼多男朋友,不怕那里用爛掉嗎?”“總比被你一個人用松掉、用爛掉來得好!”她嘟著嘴說,看趙子杰一副醋意上涌的模樣,她噗嗤一聲,笑著說∶“吃醋了?誰叫你從來沒把人家當(dāng)女朋友看待過,一個月才來找人家兩三、次,這次不是我聽到消息趕過來,想見你還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你說,你好意思要我留在醫(yī)院陪你?”說完美目深注著趙子杰。
趙子杰為之詞窮。她說的沒錯,趙子杰始終當(dāng)她是歡場偶遇的紅粉知己,可以有性,卻不一定存在情愛,近三十年的社會經(jīng)驗教會趙子杰很多事情,什麼場合該當(dāng)真?什麼場合要作戲?慢慢變成下意識的本能,然而本能并不保證一定正確,就算對趙子杰正確,對劉芳俠也不一定同理可證。皇后的貞操都可以懷疑了,為什麼風(fēng)塵女子不可以存在真情?劉芳俠對趙子杰是有情的,雖然她的男朋友用十根手指頭也數(shù)不完,可是趙子杰是她口中的老公!老公大過男朋友,這點無庸置疑!
這個晚上劉芳俠果真在醫(yī)院陪了趙子杰一晚,她們在單人床上相擁而眠,除卸所有衣裳,肌膚緊緊相貼,空間雖小,情深意濃時卻賽過天地萬頃,她們沒有做愛,有的只是歟歟情話,她火熱的身軀包圍著趙子杰,將趙子杰帶入甜美深沉的夢境中。所幸玉珍交班時,趙子杰跟劉芳俠還只偎坐著說話,要不然她又不知要擺出什麼臉色給趙子杰看。
過了幾天,趙子杰的傷勢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而那趙子杰也就回家休養(yǎng)起來了,而為了方便照顧那趙子杰,在美珍的堅持之下,那趙子杰便搬到了那林美珍的家里住起來了。一天上午,林美珍出去了,趙子杰覺得腦子有點累,就存了開發(fā)的源程序,登錄上了網(wǎng)絡(luò)。這兩天總和林美珍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網(wǎng)站。趙子杰熟練地敲入網(wǎng)址,登錄了一個情色網(wǎng)站,嘩,幾天不來,更新了好多內(nèi)容。趙子杰多開了幾個窗口,等著笨貓打開美女圖片,然后從,林美珍也不知趙子杰在看什么。
林美珍探頭過來,向趙子杰的電腦瞄了瞄,趙子杰謔笑著說:“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訴你網(wǎng)址,自已上吧。”林美珍柳眉一挑,悻悻地說:“去,沒點正經(jīng),我要想看,還用你說?我自已不會找嗎?我看的時候……”林美珍發(fā)覺說漏了嘴,臉上一紅,不吱聲了。
趙子杰好奇地問:“美珍,你也看呀?你常上哪個網(wǎng)站?”趙子杰在網(wǎng)上聊天,也有幾個無話不談的膩友,反正有網(wǎng)絡(luò)這張遮羞布擋著自己的面孔,誰也不認(rèn)識誰,所以什么都敢說,有個四川女孩就向趙子杰要情色小說,傳了幾部給林美珍,后來干脆告訴林美珍幾個網(wǎng)址,在qq上也交流過看后的反應(yīng)。林美珍裝作沒聽到,看看趙子杰用readbook閱讀的那篇小說,又皺了皺鼻子,岔開話題說:“李涼?他的小說寫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較喜歡金庸、古龍的作品,古龍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適合大眾口味。”趙子杰接過話茬說:“古龍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歡,金庸的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有七上八下之說,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樣?!绷置勒湔f:“誰也不能字字珠璣吧?《射雕英雄傳》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為大家了?!壁w子杰笑著說:“喔,那部殘疾人文學(xué)?”林美珍好奇地問:“什么?什么意思?”趙子杰向林美珍解釋說:“那部書中的人物性格都有嚴(yán)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殘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喪、楊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黃蓉缺乏母愛、黃藥師中年喪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兒,中神通王重陽是一個失戀的大俠,西毒和嫂子偷情,還有個私生子,南帝是紅杏出墻的犧牲品,北丐是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風(fēng)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鎮(zhèn)惡……”趙子杰還沒有說完,林美珍已經(jīng)格格地笑個沒完,笑得紅云上臉,對趙子杰說:“就缺德吧你,虧你想得出?!壁w子杰定定地望著林美珍,幾綹秀發(fā)垂在額頭,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唇角……趙子杰情不自禁地嘆道:“美珍,你真美?!绷置勒湫忝家货?,嗔怪地望著趙子杰,張了張嘴,看見趙子杰一臉真誠,感覺出趙子杰是真心地在贊美林美珍,所以臉上閃現(xiàn)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
趙子杰鼓起勇氣,又說:“你的嘴唇也很美?!绷置勒溲b做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說:“得寸進(jìn)尺了是不?”說著忍俊不禁,格兒一聲笑出來。趙子杰涎著臉皮繼續(xù)拍馬屁,說:“嘖嘖嘖,一笑如黃鸝鳴柳,真是好聽?!绷置勒浼t著臉,睨了趙子杰一眼,沒有吱聲,趙子杰看得出林美珍心里很高興,就坡上驢,又說:“呵,只是不出聲的微笑,就已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林美珍板著臉忍笑,故意問趙子杰:“我不笑,你怎么說?”趙子杰搖頭晃腦地說:“唉,這樣的美人,千萬別笑,不笑都讓人神魂顛倒了,一笑還得了?!绷置勒湓僖踩滩蛔溥晷Τ雎晛恚瑵M臉紅暈地搡了趙子杰一把,說:“去死吧你,跟姐姐我這么隨便?!壁w子杰怔怔地望著林美珍的美態(tài),克制不住心中的愛意,緩緩站起來,有種要把林美珍擁在懷里,恣意親吻的沖動。林美珍警覺地看著趙子杰,下意識地拿起一個筆記本,擋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雙溫柔的,帶著點夢幻的眸子,吃吃地問趙子杰:“你……你要干什么?不許亂來,我……我要喊人了?!壁w子杰看著林美珍那副小白兔似的可愛模樣,被林美珍弄得心里癢癢的,可是林美珍半真半假地威脅趙子杰,趙子杰倒是不敢放肆,靈機一轉(zhuǎn),故意湊近林美珍,使得林美珍膽怯地向后仰,臉也再次紅了起來,才咳了咳,用奶聲奶氣的語調(diào)對林美珍說:“我……我……阿姨我要去廁所,你在想什么???”說完趙子杰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就跑,林美珍手腳倒是利索得很,腿飛快地抬了起來,饒是趙子杰逃得夠快,還是被林美珍在屁股上踹了一腳,趙子杰哎喲一聲,假裝跌倒,引得林美珍在身后發(fā)出一陣銀鈴似的格格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