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吃尿的上場了?!敝酒睫D(zhuǎn)頭看趙子杰一眼,搖搖頭說:“唔……他的雞雞被嚇的縮進去了……嗯……真是沒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臉燦爛的說:“肉棒既然沒用,可是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權(quán)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睆埪癖緛磉€癱在床上喘氣,聽到這話嚇得整個人掙扎著往床邊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單上拖出一條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這樣,除非是殺了我,否則以后你一定會后悔!”趙子杰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對張曼玉這樣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嬤、媽媽、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趙子杰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趙子杰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嘿!我偏偏就要這樣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獸般的眼神發(fā)出奇異的光亮,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啊……救命??!殺人啰!救命??!”張曼玉對即將面臨的劫難感到驚惶失措,扯起喉嚨大聲呼喊救命,人還沒逃到床下已經(jīng)給志平劈頭提起發(fā)絲,硬生生的拉回原處,嘴里還胡亂的塞進一團手巾。”嘿!嘿!嘿!趙子杰看不把你綁起來是會壞事的?!敝酒睫D(zhuǎn)頭搜尋起繩索。趙子杰心里怒極反靜,想起口袋里的t28,腦海突然閃過一線生機。
志平使著蠻力讓張曼玉跪在床上,將雙臂翻轉(zhuǎn)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這樣從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繩索纏繞,變成合翅蝴蝶的樣子,然后一把將張曼玉推仰在床上,露出開敞的陰戶,甚至連菊穴都一覽無遺?!焙伲∑诖?!你看肉穴還流著口水咧!”志平用鋁棒上下摩娑著紅腫的陰唇?!边怼怼睆埪褡炖锶麧M布巾,掙扎著說不出話來,想到讓人用這種姿勢捆綁著,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都坦蕩蕩的向著人,低著頭羞恥的默默垂淚。
“唔……它還會動咧……吃尿的球棒待會一定會爽死!”志平用球棒頭輕觸著陰唇口,張曼玉心底一驚懼,陰唇口隨之緊縮起來?!闭媸堑模】s的那么緊,這不是便宜了球棒嗎?”志平邊說話邊把球棒沿著菊穴、會陰與陰戶交集地帶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層層涂布在金黃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閃閃的淫具。”嗯……好了,這樣你應該是不會痛了,搞不好還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對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滿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頭,右手扶住張曼玉不斷扭動的粉臀,眼看就要將粗如兒臂的球棒插進緊縮的肉穴里。
趙子杰看的目眥俱裂,怎舍得張曼玉承受這種變態(tài)的凌虐,咳了口濃痰帶著鮮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聲咆嘯:“他媽的,你還算人嗎?昨天她還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這樣對她!”他停下動作,瞟了趙子杰一眼,嘴里放聲狂笑:“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況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憎恨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笨蹿w子杰憤怒的頭頸青筋畢露,心里一樂,接著又說:“順帶告訴你好了,小時后隔壁村的志明腳踏車不借我騎,我將它搶過來躺在路中央讓卡車輾壞,高中時候班上的小麗不給我親,我把她的摩托車煞車線剪斷,出車禍后現(xiàn)在還拄著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還在桃園豬埔仔賺皮肉錢咧,你說……我究竟敢是不敢?”趙子杰只不過是要拖延時間罷了,看他眼睛閃爍著野獸光芒,趙子杰發(fā)誓他連自己老爸、老媽都敢操了,天下間還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這個空隙趙子杰大腿磨蹭著墻角已經(jīng)將t28的壓簧彈了開來,隨時都可以聽趙子杰的語音撥接電話。(注:t28是ericsn出廠之行動電話,壓開機蓋脫鈕即成通話狀態(tài),并可藉聲控撥號)“他媽的!像你這種禽獸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去-死-吧!”趙子杰輕緩的說完前兩句話,最后“去死“兩個字,字字清晰尖銳,直把趙子杰和張曼玉的命運全賭上去。
沒多久,隔著褲袋傳來線路接通后微微的“嘟!……”聲,趙子杰心里不斷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電話才是,平時稱兄道弟、狼狽為奸許久,真要用到時可得靈驗才是?!备身ツ镞?!你也只配吃尿,再啰唆我就賞你一棍,看你還敢罵我?”志平臉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卻有變態(tài)的快感。聽到褲袋里黯啞的話聲響起,趙子杰知道最關(guān)鍵的時候來了,務必得讓起司了解趙子杰的處境,就連落難的地方也不能有絲毫遺漏。
“嘿!嘿!你以為剛剛激烈的打斗聲沒人聽見嗎?你看看對面四樓我住的房間里不就有好幾個人正探頭往這邊看,見我滿臉鮮血被捆綁著,一定會報警到這邊403號房處理,嘿!嘿!以后你進了監(jiān)獄就比我現(xiàn)在還好,準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壁w子杰一句話幾乎交代了一切,接下來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驚,大熊般的身體溜下了床,還未納入褲襠的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擺蕩?!备?!你敢耍我!”見對面闃無人聲,咒罵一句,手里大棒一揮又重重的落在趙子杰的肩頭。”?。 本拖袂рx重錘擊上肩頭,趙子杰聽到肩上骨頭撕裂聲,嘴里不禁哀嚎出聲,喉頭一甜,血氣不斷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條命,而我勸你不要逞強,老實告訴你好了,上個月的命案多少跟我有關(guān),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種角色了?千萬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趙子杰不要輕舉妄動,其實趙子杰老早就窺出他是黑底的,畢竟人的氣質(zhì)怎么偽裝也掩飾不了?!爆F(xiàn)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賞這半年來張曼玉肉洞對我雞巴的辛勤服務,賞賜它一頓豐盛大餐?!壁w子杰已經(jīng)孱弱的目眩神搖了,心里反覆懊悔著為何不帶支小木棍、小水管來就好,也許清粥小菜更適合張曼玉一些?!边怼怼睆埪窨吹皆俣茸呦蛩闹酒剑瑡绍|拼命擺動,鼻間發(fā)出垂死般的悶哼。志平扶穩(wěn)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頭往深紅玫瑰般艷麗的陰戶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兩下就把趙子杰的寶貝全流光了,那待會你不是痛死了?”頓了頓,接著又說:“好吧!念在相干一場的份上,好歹趙子杰也要幫你?!闭f完三只手指頭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來,大拇指還特意向下?lián)P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著陰蒂往下托帶?!边怼怼拧拧彪S著手指往復的掏挖,張曼玉搖晃著頭,眼中晶瑩的淚珠不斷涌了上來,小腹與粉臀可以清晰的見到使力掙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連扭動也猶有未逮。只見三只黝黑的指頭一次次的插進腫脹的蜜穴里頭,本來只有淡淡的水漬留在指頭,漸漸隨著每次貫入都淌出淺白淫液,而攤在洞口的肉瓣逐漸豐厚起來。
“嗯……嗯……嗯……”張曼玉依舊悶聲呻吟著,本來肌理畢露的小腹卻受不了陰道壁泛起的陣陣美意,逐漸放松下來,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與茫然交織的目光?!焙?!呵!我就說你愛我的雞巴嘛!沒想到連手指頭你也這么愛?!敝酒奖犞紳M紅絲的眼睛,嘴里不斷嘲諷。這時,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頭,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狀,算算比他陰莖還要大,每次插進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灘淫水。
張曼玉已經(jīng)脫力的粉頸扭轉(zhuǎn)一側(cè),高聳的鼻尖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濃濁的鼻息聲,而其中不時夾雜一兩聲嬌喘呻吟聲,被捆成大張的肉穴中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每當指尖稍稍進入,兩瓣陰唇便自動包圍上指頭,產(chǎn)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將指頭吸附進去。而淫水也似乎決堤了,沿著會陰漫上菊穴,將上頭的毛發(fā)雜亂的黏附在陰部粉紅肌膚上頭。
趙子杰瞧見一行清淚不曾間歇的由張曼玉臉頰流向下顎滴落到床單上頭,知道她正面臨著欲念與理智天人交戰(zhàn)的關(guān)頭。陰戶中持續(xù)泛起的快感讓她羞恥與渴望,無理蠻橫的侵入讓她厭惡與作嘔,而非人的捆綁更讓她畏懼與驚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卻偏偏在她所愛的人面前發(fā)生,個中滋味趙子杰不是她殊難想像,趙子杰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頭避過這一幕令趙子杰心碎的畫面,但目光卻不舍得一時一刻遠離她,放棄趙子杰最后一聲嚎叫阻止的機會。
沒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間抽出手指,張曼玉發(fā)脹的陰戶早習慣了抽插的律動,油亮開敞的陰唇隨勢竟向前一迎?!边怼备杏X到空虛感彌漫全身,張曼玉淫蕩的發(fā)出怨懟聲。”別急!別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著肉洞又濕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順著滑溜的騷水塞進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奔词怪蝗M一些,張曼玉還是吃痛的拼命搖頭,嘴里不斷發(fā)出凄厲的呻吟聲,雪白的頸項間,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脹出來。”嘿!臭婊子!別裝了,誰不知道你最愛大雞巴?”說完支著張曼玉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內(nèi)塞。只見陰道被撐得大開,淫水完全流不出來,而紅腫的陰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緊緊貼在金黃色球棒上頭,隨著志平的出力整個陰戶往內(nèi)凹陷,而原來結(jié)實平坦的小腹卻微微鼓出一塊。趙子杰看到張曼玉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趙子杰再不阻止她一定會被志平弄傷。
“干恁娘!你這禽獸,生男孩沒屁眼,生女孩沒肉穴,趙子杰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趙子杰狂吼一聲,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嘿!嘿!嘿!也不知誰先干破誰?現(xiàn)在干破你馬子,待會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不該帶球棒來!”他一逕狂笑,手上青筋浮現(xiàn),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陰道內(nèi)挺進幾分。”喔……啊……”張曼玉吃力哀嚎一聲,白眼上翻,已經(jīng)痛昏過去?!备桑∥野l(fā)誓,我們的梁子結(jié)定了!”趙子杰氣的眼睛就要溢出鮮血,咬緊牙根狠狠對天賭誓。”呵!呵!好怕!好怕!”他輕蔑的盯著趙子杰。
突然,一聲地動天搖的破門聲響起,這次房門真的被踹開來了,兩條人影接連竄了進來,前頭的是吳警官,后頭的是張分局長,手中兩把九零手槍槍口直指著逃向窗口的志平。隨后麗禔竟然也進來了,看見張曼玉癱在床上的凄慘模樣,也不管匪徒就在床邊,湊身拔起卡在張曼玉陰戶的球棒,拾起被單就將瑟縮的嬌軀包覆起來?!辈粶蕜?!你敢輕舉妄動,我第一個打爛你的雞巴。”張分局長關(guān)心自己外甥女,瞥見志平雙肩有移動的意圖,馬上出言厲聲警告。
“仲智,過去給他戴上手銬,嘿!嘿!既使你黑龍有多狡滑,這次總算犯在我的手上,這下子我們前帳后帳一起清啦?!眳蔷倥e著槍,應聲過去將志平戴上手銬。”呵!呵!傷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還能拿我怎樣?誰不知你手頭上全是些沒用的證據(jù),定不了我?guī)讞l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點,謝局長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敝酒诫p手乖乖的任憑吳警官銬上,臉上有恃無恐的放著狠話。
“媽的!押走!押走!提到那個豬玀我就有氣!”轉(zhuǎn)頭對站在后頭的起司交代:“起司、麗禔,你倆先送傷患上醫(yī)院,待會我會請人過去做筆錄?!毖凵耧h向趙子杰,流露出關(guān)心的眼色:“子杰!這下子沒有個三、五天以上的時間是不會好的,唉!年輕人呀!年輕人!”搖著頭、嘆著氣,兩個一身筆挺天藍色制服的警官押著志平就出了房門。”子杰!你還好吧?”是起司篤定的聲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開繩索,起司將趙子杰背上肩頭,一觸及老友堅壯的臂膀,驀然間一陣頭暈目眩襲來,趙子杰又亟欲暈厥過去?!睕]關(guān)系!血債就要鮮血償還,我不會讓他有一天好日子過的?!被谢泻龊鲩g趙子杰聽見起司咬牙切齒的這么說,趙子杰安心的暈了過去。如果說有天堂,這里該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該算是離天堂最近的一處驛站。
緊閉的雙層玻璃窗映透著晌午驕縱的陽光,趙子杰身體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飄浮在天際云端正往極樂世界飛升而去。鼻端是濃冽的消毒水味,喉頭干凅發(fā)燙的就快迸裂,整個人像錯過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狀態(tài)瞬間摔入全身火辣辣的無比深淵?!睈骸壁w子杰掙扎著嘴里發(fā)出干渴的喉音?!迸丁褋砹?!醒來了!”是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睡了十幾個小時也該醒來了。”是阿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