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fā)現(xiàn)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趙子杰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了這一層,趙子杰腦子稍稍清醒了些。最關(guān)鍵的,就是要發(fā)現(xiàn)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里會做什么。如果她真是個變態(tài)狂,她必定會經(jīng)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種淫具。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后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里面的情景。趙子杰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么,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干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jī)。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后她對趙子杰有什么不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jī)的事被她發(fā)覺,趙子杰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趙子杰的性奴房里安個監(jiān)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進(jìn)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jìn)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個機(jī)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后從容地安裝。趙子杰心里開始明朗──已經(jīng)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趙子杰感到稍稍好受一些。趙子杰一定要找出真相──趙子杰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趙子杰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趙子杰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這時趙子杰才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亮了,趙子杰在這里又渡過了第六個夜晚。趙子杰拿起望遠(yuǎn)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趙子杰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趙子杰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趙子杰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趙子杰坐在這個趙子杰已經(jīng)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著晚上八點的降臨。趙子杰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趙子杰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xiàn)。趙子杰心里當(dāng)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jīng)很小,趙子杰已經(jīng)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里,可是什么人都沒有去找過她。趙子杰實在不愿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趙子杰感情的變態(tài)的自虐狂。這對趙子杰來講也太殘酷了──趙子杰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趙子杰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趙子杰為之赴湯蹈火的。
趙子杰現(xiàn)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tài),趙子杰也不會特別恨她──趙子杰只會非常傷心而已。白天趙子杰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jī),這樣放在她的房間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動或者里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jī)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里,攝像機(jī)就會自動關(guān)閉,不至于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現(xiàn)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表上的指針最后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zhuǎn)到了八點。趙子杰按捺住內(nèi)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趙子杰,似乎是相當(dāng)?shù)捏@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比缓篑R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趙子杰進(jìn)屋。趙子杰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xiàn)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趙子杰吃驚,只是有些讓趙子杰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么還會表現(xiàn)出驚喜的神情?
趙子杰昂然走進(jìn)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后關(guān)上門,再轉(zhuǎn)到趙子杰面前脫衣跪下歡迎趙子杰:“可欣歡迎主人光臨?!壁w子杰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xiàn)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趙子杰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yǎng)好了。當(dāng)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趙子杰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jī)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薄笆恰V魅?。”從她回答的語調(diào)里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趙子杰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里透著期待和滿足??磥碚媸亲儜B(tài)也說不準(zhǔn)。趙子杰心里很不舒服。趙子杰脫了鞋子,將腳伸進(jìn)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薄笆?。主人。”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趙子杰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地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可欣,我?guī)滋鞗]來,你是不是想我了?”“是的,主人?!薄澳阆胛沂裁矗俊薄啊尚馈尚老肽钪魅说摹P(guān)懷。”趙子杰在鼻子里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關(guān)懷“?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實地承認(rèn),讓趙子杰更加不滿:“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是不是?”“是的。主人?!薄澳闫鋵嵤窍胱屛覒土P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啊……是的!主人?!壁w子杰雖然知道這種對話并不能真的證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認(rèn)還是讓趙子杰火冒三丈。趙子杰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趙子杰羞辱。趙子杰用腳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后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后,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趙子杰忽然發(fā)現(xiàn)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
趙子杰猛地用手?jǐn)D捏乳房,痛得她大叫一聲,眼里馬上滲出了淚水。趙子杰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里一軟,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許多,但嘴里還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痛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么暴虐嗎?”“是的??尚老矚g主人懲罰可欣?!薄澳阈睦锲鋵嵑苁娣?,是不是?”“是的,主人?!壁w子杰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趙子杰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你抬起頭,眼睛看著我!”“是,主人?!彼鹚`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fā)怒的趙子杰。趙子杰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像,趙子杰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dāng)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趙子杰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趙子杰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趙子杰,只得順從地看著趙子杰的眼。她的眼里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這么說來,她這么近的仔細(xì)看趙子杰都不能發(fā)現(xiàn)趙子杰是個冒牌貨,那么要么那個“主人“實在太像趙子杰趙子杰了,要么那個什么“主人“就根本不存在。趙子杰心里的怒火在不斷加大。趙子杰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乳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趙子杰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忍耐著趙子杰的抽打,喉嚨里不自主地發(fā)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趙子杰連續(xù)抽打了幾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了一片。趙子杰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里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出來。趙子杰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像在擠奶一樣將她的乳頭擠得發(fā)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里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么?”“是的……可欣是……高興得流出眼淚?!壁w子杰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趙子杰干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趙子杰擠壓的乳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趙子杰第一次有機(jī)會含住她的乳房。趙子杰早就想這樣做了,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jī)會──直到現(xiàn)在趙子杰才敢開始大膽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趙子杰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后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
趙子杰突然發(fā)現(xiàn)趙子杰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趙子杰的手指都弄濕了。趙子杰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趙子杰折磨的小便失禁。但趙子杰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淫液。趙子杰大為疑惑──趙子杰還沒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jīng)性欲高漲了?”???你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濕漉漉的了?”“啊……被主人玩,可欣就會濕。”趙子杰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趙子杰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什么?我還沒怎么玩你呢,你就濕了?”“是……可欣天生淫蕩?!壁w子杰真的火大了,趙子杰一把拉下她的內(nèi)褲,然后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蛋霹里啪啦地雙手亂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將頭埋在床上,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呻吟。趙子杰將手都打痛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
趙子杰想了想后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里面拿出那條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后趙子杰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袁可欣還沒有等趙子杰的命令,就已經(jīng)含入了趙子杰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趙子杰口交。
趙子杰被她一口含進(jìn)嘴里,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趙子杰暫時忘掉了一切。不過,趙子杰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趙子杰再順從趙子杰也要用鞭子抽她。趙子杰相信趙子杰現(xiàn)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讓她震顫發(fā)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趙子杰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于趙子杰。
趙子杰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認(rèn)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了趙子杰的折磨。趙子杰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趙子杰心里十分難受,趙子杰實在不喜歡這種凌虐的游戲。陽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趙子杰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最后趙子杰干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后往趙子杰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趙子杰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趙子杰的肉棒,讓趙子杰極盡快樂。趙子杰一下就進(jìn)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陰戶里抽插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趙子杰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精液歡暢地射進(jìn)了袁可欣的口腔深處。她因為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jìn)趙子杰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精液,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趙子杰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高潮。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精液抹進(jìn)嘴里,然后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動過來為趙子杰的肉棒清理。趙子杰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你……你爬過來吧?!薄笆?。主人?!痹尚缆犙在s緊趴到地上,手腳并用地爬到趙子杰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xù)用嘴為趙子杰清理肉棒?!蹦闶遣皇蔷拖矚g含男人的雞巴?”“啊……可欣是喜歡含主人的……雞巴?!薄安粚?!你沒有含過其它男人的雞巴?”“啊……不……可欣只含主人的。”趙子杰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趙子杰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趙子杰還是不愿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么賤的主動找個男人來凌虐她。趙子杰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往洗澡間里拖。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里發(f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趙子杰不敢太用力,干脆用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jìn)廁所里。趙子杰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個手銬,再回到她身邊,用手銬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