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女人懷里啦!媽的!你真是煞風景?!闭媸谴蛋櫼怀卮核?,干阿國屌事?!苯裉煊质侵芪辶?,晚上九點半連集合場集合完畢!”自從實施周休二日之后,周五夜可變成狂歡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嗎?”趙子杰心中不禁回味起那群鶯鶯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他人在啦,晚上準時晚點名喔!”他似乎要掛斷電話了。”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著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哪個小雪呀?漂亮寶貝那一個?”他沒想起來?!碧摴苣且粋€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還是金色的?”“喔!是那個混血兒??!今天她上秀是吧!”“對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記得穿好戰(zhàn)斗內(nèi)褲喔!”“嘿!我會在里頭先噴點香水的?!币贿B串淫笑呵!趙子杰想阿國也是垂涎小雪已久。趁著趙子杰講電話的空檔,張曼玉成功的脫離了趙子杰的魔掌,大浴巾團團圍在身上,只露出瑩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長的雙腿。
她坐在梳妝臺正撲著乳液,青蔥般的細指在臉上美妙的劃著弧線,由側(cè)邊可以看到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聽趙子杰掛上電話,她回過頭來對趙子杰說:“看你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沒想到不怎么正經(jīng)?!薄笆茄?!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貴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時候。”趙子杰不服輸?shù)姆磽羲樕陨宰兞俗?,手上動作停了下來?!蹦阋詾槲沂呛茈S便的女人嗎?”趙子杰心中當然希望不是。
“前前后后我也才有過二個男人,不要看我穿著很open,又對你一見鐘情的模樣,對于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辭色的。”她臉上散發(fā)出凜然不能侵犯的圣潔光輝。趙子杰知道偷窺的過程讓趙子杰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帶點輕忽的成見,蠻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染指蹂躪她。
“你難道不光著屁股做愛嗎?不關(guān)起門來打手槍自慰嗎?不是天天噙著口水肖想女人的身體嗎?只不過你是男人,又沒給人看到。而我同樣做這些事,恰恰讓你給偷窺了,反倒以為我很隨便。”她忿忿不平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讓你看的嗎?”莫了,她丟下這句讓趙子杰心頭無比悸動的話。趙子杰感到慚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顫抖的柔荑,仰起頭凝望著她:“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薄懊看慰吹侥忝篮玫纳眢w被那個武大郎褻瀆,我就無比吃醋,總覺這么個粗漢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體里的就是我?!壁w子杰將趙子杰的忌妒說了出來?!弊蛱炜吹侥愀嗽谝黄鹩H熱,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樣的完美,難道欲望得不到滿足嗎?我愿意代替任何人、任何東西給你快樂使你滿足,愿意用心呵護關(guān)愛你每一分、每一秒?!彪[藏在心底的愛意,這時肆無忌憚的涌了出來。
她翻腕將趙子杰的雙手交握,眼底情愛橫溢:“你知道嗎!車禍過后,做愛對趙子杰來說一如嚼蠟,但是自從知道你在遠遠的窗后看著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樂,每當想到自己私處一覽無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蕩不堪的反應(yīng)讓你看個通透,我總禁不住三番兩次的達到高潮。”“而想到你也許正握著你的陽具,望著我的私處,前前后后的滑動著,我的心幾乎就快飛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臺與夜空,將自己的肉體完全交付給你?!币豢跉鈱⒆约旱那橛翢o保留的說了出來,她羞得連粉頸也紅了?!睂ρ?!你猜對了,我就是看著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槍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槍了。”趙子杰將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際,露出緊繃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才剛洗過澡,玫瑰般的陰戶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香浴乳的香味。張曼玉上身仰躺在椅內(nèi),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趙子杰的撫觸,雙腿微微地向兩旁分開。
趙子杰的心好似漫步在云端,虛蕩蕩的好不真切,幾個月來的魂牽夢縈總算美夢成真。伏在她細致的大腿之間,趙子杰的舌尖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膚因為舌尖的刺激泛起雞皮疙瘩,當舔到大腿根部那嬌嫩敏感的地區(qū),她的嬌軀不自覺抖了一下,雙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這時舌尖并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紅的小丘,一溜煙滑入多折的山谷。”嗯!……喔……”她扭著腰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趙子杰。
趙子杰沿著丘壑兩壁上下輕柔的舔著,縫里漸漸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趙子杰的舌尖,然后趙子杰開始對小巧圓潤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兩瓣陰唇縫中,托著嫩嫩的蓓蕾由里向外撩撥著,而她用連串的呻吟回應(yīng)趙子杰的挑逗?!编?!……喔!……那里不好啦……里頭會癢啦!……”她仰著頭,兩腿卻張得更大。趙子杰就是要看她發(fā)浪的樣子,舌頭更是死命翻轉(zhuǎn)著。
“喔!喔!喔嗚!……你壞死了……我會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氣汩汩的淫水已經(jīng)淹沒整個穴口,趙子杰埋首她的陰戶間,滿口滿鼻全被騷水浸濕。她的陰唇已經(jīng)做好交合的準備,充血的花瓣微微敞開縫隙,露出里頭暗紅色的膣肉,沾滿透明汁液的舌頭這時順勢滑入,趙子杰的臉幾乎與她的陰戶合為一體?!编?!……好子杰哥……喔!……你的舌頭真好呀!”她美的噓了口氣趙子杰實在好喜歡她的嫩穴,不但滑膩緊實,更且香澤微聞,絲毫沒有腥臊的肉味。趙子杰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陰唇,舌頭在陰道里頭時伸、時縮、或翻、或抽并時而沿膣壁快速顫動、時而繞洞身飛快旋動。
溫暖的穴里早已不可收拾,注滿了稠稠的淫液,趙子杰的舌頭一如水中搖槳,每一動作都將卷起漫天波濤。耳中不斷聽著張曼玉淫蕩的呻吟聲,趙子杰屈膝蹲倨著,火紅鐵鉗一般的肉棒頂著褲檔實在搔癢的難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沖鋒陷陣一番,想起黃昏時刻和劉芳俠的那段露水茍合,心里倒覺大大的不好?,F(xiàn)時現(xiàn)刻趙子杰的陰莖、小腹與兩股間一定布滿了干燥后的精液,不論是劉芳俠的還是趙子杰的,干了之后同樣是一層白花花的粉末。
那時候不過匆匆的用面紙一抹,哪能真?zhèn)€抹的干凈。拿這種污穢的陽具給張曼玉,不論是對嘴巴或陰戶都是一種褻瀆,而張曼玉就像趙子杰心目中的女神一般,趙子杰決計不舍得如此對她。大抵張曼玉發(fā)現(xiàn)了趙子杰的躊躇,伸出玉腿環(huán)住趙子杰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著趙子杰,臉上一片企求的神色?!编牛 酶绺纭疑洗踩ヂ?!……”真是蕩的叫人迷亂的聲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發(fā)浪與發(fā)紅的軀體,真難割舍這垂手可得的肥肉。
終究對她的憐愛勝過一切,趙子杰將她攬入懷中,交換位置坐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臉頰貼住趙子杰的頸項,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好想馬上跟你融為一體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臟又臭,應(yīng)該先洗個澡才好?!彼p手雙腳牢牢的扣住趙子杰,撒嬌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現(xiàn)在嘛!”趙子杰知道欲火是需要時間來冷卻的,于是探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放在趙子杰勃起的陽具上:“你瞧!我還不是好想插進你里頭,待會洗完澡后,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薄鞍パ?!”她恨恨的撒了聲嬌,伏在趙子杰胸前不斷喘氣。只覺隔著堅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漸漸平復(fù)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滅嗎?”趙子杰將鼻頭對準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啰!”趙子杰哼著“十八摸“這首歌,心里想著它淫穢的雙關(guān)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趙子杰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干凈,不放過任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腳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一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嘗張曼玉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趙子杰每個器官服務(wù)。透過水聲趙子杰聽見有人進房間里來,隨后響起一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趙子杰聽到張曼玉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她也是趙子杰偷窺的目標之一,前凸后翹十足波霸級的肉彈,一頭大波浪的卷發(fā)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性欲的旺盛。趙子杰和阿國曾經(jīng)一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后的胴體,她們卻同時下了個結(jié)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一大損失。”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玉珍跟張曼玉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趙子杰從來沒聽過的,除了馬殺雞、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么咕……咕雞的之外,趙子杰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么志平的來著。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張曼玉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趙子杰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污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里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趙子杰不敢出去,于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趙子杰進來時只想在張曼玉面前展露趙子杰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雞巴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現(xiàn)在雞巴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趙子杰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曂A?,房里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趙子杰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張曼玉:“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你怎么知道?”是張曼玉的聲音?!痹∈依镫y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辈皇抢?!是我專柜的同事。”張曼玉言不由衷。”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也不知張曼玉是說給玉珍還是趙子杰聽?!辈殴?!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內(nèi)褲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哈!趙子杰的品味一向不好。”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了?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p>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趙子杰一定光著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是我的男朋友啦!”張曼玉終于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趙子杰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系,一見鐘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鄙??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了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只承認是你男人罷了,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市里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么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就別問了,以后自然會讓你認識嘛!”“不行,你一定要招供。”只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張曼玉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趙子杰一絲不掛的秘密泄了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趙子杰在門后,瞧得自己的陽具回復(fù)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tài),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張曼玉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云的發(fā)絲盤在腦后,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掩住嘴,她直盯住趙子杰垂頭喪氣的陽具笑?!眽蛐蹓寻?!”趙子杰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了!”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家伙,趙子杰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趙子杰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庇憛捓玻讶思翌^發(fā)弄亂啦!”她推開趙子杰,輕怒薄嗔的嬌態(tài),不由得趙子杰看的癡了?!贝龝]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jīng)晚上了不是嗎?”“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來,走過化妝臺打點起包包?!蹦悄阍趺磳ξ矣蟛粷M的弟弟交代呢?”趙子杰嘴里輕薄著她轉(zhuǎn)過身,遞給趙子杰一副鑰匙?!眳?!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準太晚過來喔!”“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桌子只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qū)上班族,全擠在靠舞臺的角落。旋轉(zhuǎn)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棉被里睡大覺。空氣不是很好,滿場癮君子吞吐的煙霧,氤氤氳氳散不開來,這時候有人唱著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正唱到最后一闕:“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后聽歌的女人很美?!薄靶『⒃趩査秊槭裁戳鳒I,身邊的男人早已入睡?!蔽逡舨蝗纳ぷ?,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趙子杰心中咒罵一聲:“干!就是聽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淚?!卑鄯紕澣?,”臺搜帕“(三種拳:臺灣拳、數(shù)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滿滿的公杯,而起司正吃著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臉,油光光的充滿了色意。趙子杰還在為張曼玉房里的功虧一簣感到懊惱,放眼滿室的美眉,有哪個及的上張曼玉的萬分之一。
慧芳、麗娟是這兒的老板,25歲不到的女孩家能有這樣的場面算不錯了,當然啦!黑白兩道總得有人挺著,麗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給趙子杰名片上大剌剌寫著四海企業(yè)社執(zhí)行副總,有誰會不知道?那像趙子杰的就只是寒酸的一個經(jīng)理。想到這趙子杰又咒罵了一聲,對的是沒天理的社會。轉(zhuǎn)眼已經(jīng)喝去四、五手,劃拳都劃到煩膩了,腦里也暈暈然起來,今天來這的目地卻似乎還不見動靜,趙子杰側(cè)過頭又數(shù)了數(shù)客人,一、二、三、四……已經(jīng)八成滿了,應(yīng)該要開始了。
沒錯!鏤金的大門忽地被推開,一長串走進來四、五個人,前頭是臃腫的中年媽媽桑,阿珠姐;再來是麗娟的男人,雄哥,嚼著檳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樣,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三個妙齡少女,穿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著白色三寸高跟中統(tǒng)靴,風姿綽約的經(jīng)過她們桌旁,每一個都是那么的體態(tài)豐盈、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數(shù)小雪最是嬌艷狐媚,帶著異國情調(diào)的冶蕩。她們只認得雄哥跟小雪。
在與雄哥哈拉幾句后,他逕自到柜臺同麗娟幫忙去了,而小雪則在桌旁停留了一會,正拿小腿蹭著趙子杰跟阿國說著話:“國董,又見面了,今天傍晚才跟子杰哥談起你,沒想到晚上就見到了?!币姽?!趙子杰根本沒說起阿國?!焙呛恰@次我小費可準備的多多呦!”阿國又在耍闊。”怕你都塞給別人,可不是給我的!”“不會!不會!給你最有價值了?!泵總€不都這么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