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第1頁）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趙子杰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子杰，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chǎn)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后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里……”，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趙子杰的臉旁開始哭泣。

趙子杰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燕姿，是她，他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他感覺孫燕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伞迸说穆曇舄q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睂O燕姿拉起趙子杰的手，用臉頰磨擦著，趙子杰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干的臉透著火熱，腦海里浮起孫燕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趙子杰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子杰，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蕩？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蕩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壁w子杰內(nèi)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涌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燕姿沒發(fā)現(xiàn)趙子杰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yōu)美的頸部，”子杰，我的山峰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山峰?！壁w子杰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后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在手掌心頂著?！卑。业纳椒迕绬?？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山峰，你看，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xiàn)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孫燕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放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趙子杰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蕩婦，只要趙子杰高興。趙子杰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燕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zhì)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jīng)蓋在了孫燕姿那女性的身體最柔地方上方的小腹上。”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地方短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那里呢，就是想誘惑你?！睂O燕姿癡癡的述說著，與趙子杰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趙子杰的血在血管里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身體的某個部位雖沒有勃起，但已經(jīng)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燕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趙子杰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后夾緊，前后擺動，像趙子杰曾經(jīng)作過的一樣?！敝绬幔课易钕矚g你這樣磨擦我的那里，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水已經(jīng)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你喜歡嗎？人家的身體好癢啊，你怎么還不醒??？你怎么還不醒?。课倚枰?！”孫燕姿突然把頭埋到趙子杰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子杰，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么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么辦，這是最后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她用力捶打著趙子杰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燕姿那天回到家中，趙子杰已經(jīng)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趙子杰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jīng)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纯?。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nèi)沖去。

孫燕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燕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孫燕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里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fā)生了什么事？”劉芳菲定了定神，終于哇的哭了起來，”趙子杰，趙子杰被壞人打死了！”孫燕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子杰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劉芳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辈恢抢锏牧α?，孫燕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眱扇说瞾淼叫』▓@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孫燕姿一眼就認出趙子杰，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趙子杰，水坑里的水已經(jīng)被趙子杰的血染紅了。

趙子杰在她懷中一動不動，孫燕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趙子杰的鼻息，若有若無，他還活著。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芳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趙子杰送到了縣內(nèi)最大的第一人民醫(yī)院，這里的院長是孫燕姿的熟人?？恐洪L的關系，一切住院手續(xù)從簡，趙子杰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

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燕姿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手術結束后，趙子杰被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一天后又轉到醫(y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臟破裂，頭部重創(chuàng)，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迷不醒。劉芳菲在趙子杰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后，已經(jīng)恢復正常。到今天，已經(jīng)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趙子杰，想盡辦法，趙子杰也沒有蘇醒的跡象，還好那柳月媚和那吳妮兩人沒有和那趙子杰聯(lián)系，不然的話，那可是要亂翻天。

今天，孫燕姿抱著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趙子杰，可是看到趙子杰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趙子杰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他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他忽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孫燕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趙子杰，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趙子杰的傷口，但起身才發(fā)現(xiàn)腿間的異物，由于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云。

她把趙子杰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子杰，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后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嘆一聲，眼圈又是一紅?？纯幢硪呀?jīng)是晚上九點，忙整理凌亂的衣襟，理了理秀發(fā)，從床下抽出一個臉盆。去衛(wèi)生間，打熱水，該給趙子杰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衛(wèi)生間，一般人沒關系，沒有經(jīng)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開外是一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這幾天來，孫燕姿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里休息的。孫燕姿調(diào)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趙子杰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趙子杰一絲不掛。她細心的擦拭著趙子杰的身體，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趙子杰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一嘆，該休息了。孫燕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趙子杰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趙子杰聞著孫燕姿的發(fā)香，身體感覺到孫燕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側被孫燕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房門嗒的一聲輕響，劉芳菲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經(jīng)過這次事件后成熟了不少，雖然面容里帶著一絲憂郁，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趙子杰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趙子杰產(chǎn)生了深深的依戀，趙子杰在小花園的表現(xiàn)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他最后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趙子杰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xiàn)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件襯衫她已經(jīng)洗好，細心的補好，對于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么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后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chǎn)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里幸福的熟睡。

孫燕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jīng)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鐘，呀，已經(jīng)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nèi)，一覽無余，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jīng)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么反應。她先俯身親了一下趙子杰的臉頰，然后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樣，先給趙子杰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趙子杰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與孫燕姿換位而處，他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燕姿。耳邊孫燕姿的腳步離去，他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身體經(jīng)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劉芳菲在醫(y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jīng)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已經(jīng)打扮停當?shù)膶O燕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凌醫(yī)生一會兒要來?！迸⑷崛釕艘宦暎搅粟w子杰床前。孫燕姿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趙子杰，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于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趙子杰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么，很熟悉，卻又形容不上來。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劉芳菲靜坐在趙子杰的身旁，小手撫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眼角似有淚花翻滾。這幾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責，那夢魘一般的經(jīng)歷，讓她體味到善惡之間的對決。少女情懷總是詩，她也幻想過與未來的幸福生活，期待著自己白馬王子的出現(xiàn)，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撥響。

一開始她被趙子杰的談吐吸引，接著發(fā)現(xiàn)了他的博學，但這也僅僅是欣賞而矣。后來她發(fā)現(xiàn)了趙子杰與孫燕姿之間的情愫，由衷的為媽媽感到高興，也更與趙子杰親近了，喜歡趙子杰到家中后家里那悄悄改變著的生活。缺少的父愛的她，從趙子杰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關愛，欣賞轉為對長輩的依賴，把趙子杰當作大哥哥。

但那天的經(jīng)歷讓她終于讓她把趙子杰當作一個男人，他堅實的臂膀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在他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現(xiàn)在趙子杰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發(fā)生，他一定會一躍而起保護自己，少女的一縷情絲已經(jīng)牢牢的附到趙子杰的身上。趙子杰在輕柔的撫摸中醒來，他一時感覺是孫燕姿，但又不對，雖然是一樣的充滿深情，但鼻間的清香明確告訴他不是。孫燕姿體香成熟濃郁，聞在鼻間讓人有種意亂情迷之感，而身邊人身體逸出的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還有著一種幽香，他在記憶里搜索著，是菲菲，對，因為這種幽香是處子的體香。

劉芳菲收回散亂的思緒，該給他按摩了。揭開那床薄被，露出趙子杰赤裸的身體，小臉微紅。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趙子杰的身體，但還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看趙子杰的身體，但想想男人為自己的付出，命幾乎丟在小花園，心里也就坦然了。菲菲的小手從趙子杰的手臂處向上揉捏，直到頸間，然后換臂，手臂按完，鼻尖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后脫鞋，跪在床上，用心按壓揉搓著趙子杰的前胸，漸移到小腹。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費力，她呼吸有點急促，小臉紅的象快滲出血來。

菲菲只覺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處，自己正面對著男人的那里，那濃密的毛發(fā)從小腹延伸到腿間，蜷縮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懶懶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緊縮著。菲菲的心劇烈的跳著，身體軟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小手停留在趙子杰的小腹，手下的行書么硬硬的。她抬起手，小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時幾個親近的女孩間也有著對男人身體的談論，但純潔的少女們對男人的身體都沒有什么明確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與女孩完全不同。今天不知怎么看到男人的那里，心里起了這樣古怪的想法，這在前幾天都是沒有過的。她深呼了一口氣，小手顫巍巍的探向趙子杰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握在手中，軟綿綿的，摸起來很舒服。她忽覺房間很熱，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體內(nèi)流竄著熱流，山峰有點漲，嗓子有點干，不覺用力咽了口唾涂，發(fā)出小小的吞咽聲。趙子杰的心這時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點，少女好奇的動作讓腹間又升騰起那熟悉的燥熱，跨間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微微有點勃起。他覺得自己很無恥，對這個平時自己當妹妹看待的女孩有了欲望，可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身體是隨著他的原始本能來反映外界的刺激。盡管他努力的抑制著，但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火熱。

正在這時房門砰砰的被人敲響，菲菲慌亂的松開趙子杰的身體的某個部位，跳下床，蓋好薄被。一切剛剛作好，房門已經(jīng)被推開。趙子杰的心放了下來，他不知如果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以后還怎么面對這個女孩，可能只能一輩子不安了。耳邊響起劉芳菲怯生生的聲音，”凌醫(yī)生?！薄班?，查房?！庇质悄抢淅涞臎]有一絲人情味的聲音。趙子杰的心里有些生氣，他認出這個聲音在那天曾經(jīng)對菲菲嚴厲的呵斥過。

趙子杰感到身體一陣發(fā)涼，床單被人扯去，一個冰涼的溫度劑塞到腋下，胸前搭上一個圓形物體，應該是聽診器，”嗯，嗯，咦？病人的情況不錯，心跳很有力，很好?！眲⒎挤菩⌒牡脑谂詥栔骸八嚅L時間才能醒？”她有點怕這個醫(yī)生?！辈皇钦f過了嗎？只能等?！贬t(yī)生不耐煩的說道?！弊⒁獠∪说那闆r，有問題再來找我?！贬t(yī)生說完，轉身離去，房門嗒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里重新陷入寂靜中，菲菲老老實實的為趙子杰蓋好薄被，她可沒有勇氣再為趙子杰按摩了。

她忽的撲哧一樂，”子杰哥哥，剛才那個醫(yī)生好兇啊，不過長得可真漂亮，我以后會不會那么漂亮？我知道你喜歡漂亮女人，因為我媽媽就很漂亮，我也一定要漂亮，因為漂亮了，你就會喜歡我?！彼櫫税櫭?，”可媽媽也喜歡你，你也喜歡媽媽，那我怎么辦呢？你分一點喜歡給我好不好？”說完后，她伏到趙子杰胸前，喃喃著：“我有點嫉妒媽媽，因為她可以得到你的愛?？蓩寢屢埠芸蓱z，她一個人過得很辛苦，我不想她不快樂，我和媽媽一起愛你好嗎？”眼中又淌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