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拆自己男人的臺
顧灼辰說起那個少年,“嗯,他是北城人,是被人拐來的,家里人都以為他被害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心情有些沉重,一些大家族,為了爭權(quán)奪利,手足相殘。
顧灼辰,“男孩是南宮家的人?!?/p>
予姝,“與南宮逸是什么關(guān)系?”
“是他親弟弟南宮澤,兩人不同母,南宮逸的母親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她為了給她兒子鋪路,害了不少南宮家的子嗣?!?/p>
顧灼辰覺得南宮澤完全是受了他母親的拖累。
打壓太狠,惹來更大的反撲。
害人終害己,應(yīng)驗在了她的身上。
“這事應(yīng)該不是南宮逸做的?!庇桄f的篤定。
南宮逸不屑于那么做,倒不是認為他人品有多好,在那種大家族中,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
“是南宮俊做的。”這是顧灼辰從少年嘴里問出來的。
要不是看顧灼辰是他的救命恩人,少年是不會說的。
當然,顧灼辰也說了,予姝曾救過南宮逸的事,才贏得少年的信任。
南宮家那邊派的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
顧灼辰說了那兩人的身份后,便去洗漱。
洗好回來,發(fā)現(xiàn)予姝已經(jīng)睡熟了。
顧灼辰放柔了動作,在她額頭親了下,把人摟在懷里,合上了眼睛。
不會拆自己男人的臺
予姝覺得這不算是為難人,手一抬,說話那人面前的茶杯懸空浮了起來。
“嗖!”
杯子落在了她的手中,隨后,予姝又把杯子懸空,放回了原位。
隨后,她指尖一撮小火苗升起。
手指一彈,火苗成了火球懸在她的面前。
然后手一揮,火球瞬間消失。
這只不過是小法術(shù),予姝也沒敢玩大的,純屬是為了給他們長見識的。
那四個領(lǐng)導(dǎo)人,總算是相信了,予姝與顧灼辰是江銘華口中,那沒人可以代替的“人才”。
“林同志,有沒有興趣為國家效力?”
江銘華自己是拐不動予姝的,所以早把這個難題推給了另外四人。
“不是我不愿意,就像這次,灼辰有任務(wù),我也會幫忙一起完成。
我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我學(xué)考古也是為了給國家做貢獻,只是所用的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