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想和我出海去玩嗎?”
賽爾斯擺擺手,烈說:“也是,你老婆不會放你離開?!?/p>
“我不是囚犯?!辟悹査拐f:“馮家代理了幾乎所有的政務(wù),其實我挺自由的,我是自愿待在這兒,別胡思亂想。”
烈修長的手指抵著木杯,讓它在桌上打轉(zhuǎn),隨口道:“也是,你不用擔(dān)心馮家奪權(quán)的問題?!?/p>
“那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賽爾斯說:“輝特還在?!?/p>
過了一會兒,戰(zhàn)爭大師輝特也來了,他在桌旁坐下,點了酒,隨口道:“馮家已混到了世俗的巔峰,教廷是賽爾斯一手創(chuàng)建的,他們能奪什么權(quán)?孩子長大以后,想必也全聽凱瑟琳的話。”
“我們的婚姻不是利益交換。”賽爾斯說:“不要總這么想?!?/p>
他喝下了半杯酒,心滿意足。
烈與輝特又嘻嘻哈哈地推搡著,絲毫不改當(dāng)年的脾氣。
賽爾斯沉默片刻,而后說:“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里我聽到了伊格洛納斯的聲音?!?/p>
“什么?”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輝特一本正經(jīng)道:“幻覺吧,你就是太悶了?!?/p>
“不,不是。”賽爾斯說:“我很肯定不是,伊格洛納斯用另一個名字來稱呼我……他叫我『霍倫』?我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烈與輝特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你進(jìn)入影界時……”
“我想起來了!”賽爾斯馬上道:“霍倫!是的!那兩名旅人!”
賽爾斯帶著醉意的雙眼頓時睜大,顫聲道:“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烈與輝特都沒有回答,賽爾斯說:“離開影界的剎那,我看見了兩個身影,其中一個稱另一個為『霍倫』。而在影界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了另一個自己?!?/p>
“那是誰?”賽爾斯難以置信道。
烈與輝特交換了一個眼神,絕口不提真相。
“那只是伊格洛納斯派出的兩名使者?!陛x特漫不經(jīng)心地說:“既然他沒有告訴你,就不要再追問了?!?/p>
又一天過去,賽爾斯坐在銀翼之城的位置上。
“父王!”沙克斯來了,比起弟妹,他顯得很有規(guī)矩,沒有向父親身上爬,而是溫順地在王座下盤膝而坐,抬頭看著賽爾斯。
賽爾斯與他的長子對視,眼神突然有點陌生,這一刻,他仿佛已不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