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其實我很好奇?!?/p>
“好奇什么?”錫林側(cè)頭看喬伊斯。
“你的圣痕在哪里?”喬伊斯說。
“因為暹諾德提起。”錫林說:“所以你注意到了?”
“嗯……說實話。”喬伊斯想了想,認真道:“我有許多心里話想向你說?!?/p>
“我也有?!卞a林答道:“但我羞于出口?!?/p>
“為什么?”喬伊斯說。
錫林沒有回答,喬伊斯知道他一定有許多話想說,關(guān)于他們的初見,關(guān)于他們的分開與幾次相逢,關(guān)于他們纏繞在一起,難分難舍的命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這就是原因?!?/p>
“什么?”喬伊斯問。
“每當我想說出心里話時?!卞a林道:“我就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所表現(xiàn)出的無禮,讓我有再多的話,都羞于啟齒?!?/p>
喬伊斯笑道:“我早已原諒你了?!?/p>
“我不能原諒我自己?!卞a林說。
“我都已經(jīng)忘了!”喬伊斯說。
“你沒有。”錫林說:“我們上一個話題就是關(guān)于此。”
喬伊斯大笑,錫林又說:“抱緊我?!?/p>
喬伊斯抱緊了錫林的腰,錫林縱馬,從最高處臺階躍向了西風教堂前。
“不能進去!”守門的教兵馬上要阻止兩人。
“我是喬伊斯。”喬伊斯說:“這是我的守護騎士?!?/p>
教兵當即行禮,說道:“大主教閣下。”
錫林打了個呼哨,馬兒便自行離開,隨同喬伊斯走進教堂。
傳說這是父神離開告別之路后,次大陸上最古老的教堂之一,這里由磚石搭建,大部分區(qū)域已化作殘垣,深處的黃金之柱卻依舊散發(fā)著光芒。
“方才黃金之柱閃爍過嗎?”喬伊斯說。
“我們……不知道。”守衛(wèi)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