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身邊站立的侍女,正是昨日,代替楊綠芝出來迎接她和謝知意的那名侍女。
石玉曉瞇著眼,冷哼一聲。
這細(xì)微的聲響引得楊綠芝抬頭,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在空中交匯。
“果然丑人多作怪?!笔駮孕÷曕止镜馈?/p>
是的,楊綠芝相貌尋常,甚至可以說是平庸。
楊綠芝拍了拍手上的魚食,走了過來,三角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石玉曉,“你是何人?怎么如此無禮?”
“問別人前,是不是應(yīng)該先自報家門呢?”石玉曉不愿在這個平庸而又傲慢的女人面前示弱,目帶挑釁。
“我乃阮國的安和公主。”楊綠芝驕傲地?fù)P起下巴,言語中滿是自得,“你又是何人,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是真蠢,還是裝糊涂?能入住清漪園的,除了和親公主,還能有何人?本宮乃是金國慈真公主?!笔駮圆豢蜌獾氐?。
身份兩人雖是一樣的,但論起國力來,金國要略強于阮國。
“原來是金國的慈真公主,還真是久仰大名?!睏罹G芝陰陽怪氣地說道。
“安和公主這‘久仰大名’四字,聽起來好生虛假?!笔駮灾毖圆恢M,“看在咱倆都是和親公主的份上,我勸你還是早些學(xué)習(xí)些禮儀規(guī)矩,免得遭人恥笑……”
“閉嘴!你算什么東西?我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楊綠芝怒斥道。
“哼,我不過是好心提醒,既然安和公主不愿領(lǐng)情,那便罷了?!笔駮暂p蔑一笑,轉(zhuǎn)身欲走。
“站住。”楊綠芝厲聲喝道。
“安和公主還有何指教?”石玉曉停下腳步,斜目看著她。
“今日之事,我楊綠芝記下了?!睏罹G芝咬牙切齒地說,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石玉曉撇撇嘴,沒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
半個時辰后,謝知意就知道了兩人在池塘邊,發(fā)生了小沖突,對此,她無奈嘆氣。
情況不明,就胡亂樹敵,日后還是離這兩人遠(yuǎn)些吧,免得被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