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蟬心跳一下子不規(guī)律,她別開眼繼續(xù)說:“他來親我時我躲開了,但被他親到了脖子,然后他想撕我的衣服,我摸到辦公桌上的鋼筆就把他眼睛戳傷了。”
她是沒被宋津越親到嘴巴,但親到了脖子。
她不會騙他。
“小蟬很棒?!?/p>
封亦霖伸出手,勾著她的腰將她攬入懷,“對付壞人,就是要這樣一擊必中,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p>
如果那支筆插的不是宋津越的眼睛而是其他部位,她照樣反抗不了。
男人天生在力氣上占優(yōu)勢。
“如果是你,你會用鋼筆扎他哪里?”
白蟬問。
她見識過他在鱷魚湖對付何麗的兇殘,挺好奇他會扎敵人哪里。
“大動脈?!?/p>
“……”
大小姐說得沒錯,他真的好心機啊。
果然兇殘。
“你說被他親到脖子,哪里?”
封亦霖稍稍松開她,撥開她的頭發(fā)。
白蟬默了一秒,微微偏過頭,抬手指了指,“這里?!?/p>
她手指被挪開,溫熱的唇瓣隨后吻在脖子那塊肌膚上。
輕吮,輾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