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漠九淡淡一笑,“陳伯伯,煩您轉告他們,我父親已經(jīng)過世多年,而且他們當初暗中幫我的也已經(jīng)夠多,不需要他們特地參加我的婚禮,他們有更重要的使命,也不方便在這種公眾場合亮相。”
陳司令臉上笑容越發(fā)擴大,“我就知道小九不會同意,但他們的心意,小九也不能不要,所以我建議吧,讓他們派個可以露面的代表出來,帶上他們的手寫祝福,到場給你和明萱捧場,你看怎么樣?”
嚴漠九眸色微動,片刻后他點了頭,“可以,但希望陳伯伯讓他們以我父親的門生身份給我和明萱捧場?!?/p>
“好,那就讓他們以崔教授門生的身份到場?!?/p>
陳司令很是高興。
陳司令和陳運凱父子又坐了一會兒,跟嚴老爺子聊過后,起身告辭。
老管家和嚴漠九一同將陳司令父子送上車。
“大少爺,您可真是深藏不露?!?/p>
老管家微笑。
“您也一樣。”
嚴漠九側眸,看著老管家,“散盡家財,深藏功與名?!?/p>
“……”
老管家額頭突突直跳,忙快步朝前走了。
嚴漠九看著老管家頭一次走在他前面的背影,低低地笑了一聲。
即便光明無法照射在每一個黑暗的地方,但黑暗,也永遠戰(zhàn)勝不了光明。
嚴漠九回到老宅里重新坐下,嚴老爺子和嚴錚齊刷刷看著他。
“陳司令剛剛說的那些人,都是崔教授的門生?”
嚴老爺子問。
“父親資助過很多學生,這來自于崔爺爺?shù)难詡魃斫?。?/p>
嚴漠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也是父親能夠帶著母親在臨城藏這么久的原因,那時候臨城的政界,有很多崔爺爺?shù)拈T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