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萱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親密能使人這么快樂。
她的認知還停留在那個醉意洶涌的熱吻上。
然而浴室似云般繚繞的水霧間,從小到大教會她很多東西的嚴漠九,又帶領(lǐng)她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孟明萱自然是不清醒的,可她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誰。
她抱住嚴漠九的脖子,本能地朝他貼得更緊。
浴缸里的水早就滿了,但熱水龍頭并未關(guān)上,那嘩嘩的水流聲掩蓋住她細軟的輕哼。
醉意和燥熱,是羞恥最好的遮羞布。
如果是平時的孟明萱,再怎么也不會這么坦然的。
嚴漠九聽不得她那細軟的聲音,低頭將她微張的紅唇堵住了。
他伺候得這么賣力,總可以討點利息吧。
結(jié)束后,孟明萱沉睡了過去。
嚴漠九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將手從浴缸里拿出來,細細替沉睡過去的孟明萱清洗,而后裹了一條浴巾在她身上。
他將她抱起,一步步穩(wěn)穩(wěn)當當走出浴室,伺候公主似的替她擦干頭發(fā),換上睡衣。
“醒來會鬧嗎?”
嚴漠九身上裹著剛剛裹過孟明萱的浴巾,蹲在床邊。
那深邃溫情的眉眼注視她片刻后,他伸出手,輕撩她的長發(fā),“鬧可以,不許哭。”
身體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嚴漠九沒有多作停留,替孟明萱蓋上被子,關(guān)了燈,轉(zhuǎn)身回了浴室,自力更生。
半小時后。
嚴漠九穿戴整齊,在床前彎腰,吻了一下孟明萱的額頭,起身離開房間。
他走出別墅大門,上車打電話給聶子煬,詢問監(jiān)控情況和調(diào)查結(jié)果。
徐立一直摸著方向盤等候命令,直到嚴漠九掛掉電話,冷聲吩咐:“去段家。”
“是,九爺?!?/p>
徐立立馬啟動車子。
嚴漠九一路都在玩煙。
和孟明萱逐漸恢復(fù)曾經(jīng)的親密無間后,嚴漠九幾乎沒再碰過煙。
別人裝煙,他也就是拿著,偶爾點燃都不吸。
他無時無刻不想親她,誰知道什么時候就又有機會親她了?
比如今晚。
所以,他不能抽煙。
再說他有她了,還抽什么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