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就走不了,畢竟王爺肯定不放心我拴著你的命到處跑。”
人是走不了,愛不愛他可就管不著了,謝棠的前途可一點也不明朗,她不知道若是有一天共感消失了怎么辦,也不知道如果他好了,有了別的女人怎么辦。
所以她時刻告訴自己,就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她想讓自己有一個隨時能抽身的退路。
宋雁亭看著她寡淡的表情,胸口起伏了幾下,狠狠的咬了上去,他幾乎是喘著粗氣道:“謝棠,你少給本王想那些有的沒的,你也休想離開定王府!”
謝棠推著他的腦袋:“疼!”
“疼也給本王受著!你是本王的女人,這輩子都是,你好好記??!”她疼自己何嘗又不疼,但他今晚依然格外兇狠,像是要在她身上打下烙印一般。
謝棠第二天醒來,那身上簡直沒法看,根本就是禽獸。
“王爺怎么下手這么重???”秀蘭給她抹藥,肩膀咬的牙印兒幾乎都有血印子了。
“沒事?!敝x棠知道那些話對于古代,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來說幾乎算是挑釁了,他生氣也不意外。
但就算如此,她還是得說,免得有些事有一天真的發(fā)生了,讓他心里有個底,反正他對自己除了床上,也沒法再怎么罰了。
洗漱完吃了飯,秀竹拿著兩個鋪子的賬本來跟她對賬:“這是三個月的,以前欠的只要回了一半,奴婢按您說的,正好借此把趙永利開了,除卻記賬的,這是營收?!?/p>
謝棠兩本都細細的看過,賬本記的精細又清楚,她就算沒怎么學過也看的明白。
首飾鋪子三個月凈賺六千八百四十五兩,繡綺坊是兩千四百二十一兩,比之前都翻了個倍。
秀竹把錢匣子推過來:“都在這里了,奴婢已經(jīng)點過兩遍。”
“嗯,讓那個小伙計直接升掌柜吧,干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