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美人計與酒后吐真言計劃相繼失敗,但這并沒有排除掉衛(wèi)有容對陸同風的懷疑。
此刻,土地廟內(nèi)。
陸同風與岳鈴鐺正在收拾東西。
陸同風沒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有一個行囊。
岳鈴鐺的東西多一些,有一個大木箱。
不過有戒色小和尚在,多少行李都無所謂。
為了輕裝簡行,陸同風只將師父留下的那個木盒,用一塊青布包裹,系在后背上隨身攜帶,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塞進了戒色小和尚的儲物袋里。
岳鈴鐺則連個行囊都沒有留下。
戒色小和尚原本是不太樂意這兩個小家伙什么東西都往自己的儲物袋里塞。
陸同風有對付這個小和尚的方法。
他表示不讓戒色白白付出,一路上的開銷,他全包了,如果露宿荒野,鈴鐺還會給他洗衣做飯。
有了這個承諾之后,戒色小和尚才勉為其難的點頭同意。
有了戒色小和尚儲物袋法寶的加持,收拾起來非???。
連廟里的柴火,以及前幾日在小鎮(zhèn)上采買的米面糧油,都一股腦的塞進了戒色的儲物袋中。
陸同風恨不得將土地公與土地婆的泥塑都帶走。
當陸同風站在土地廟后面,對著給岳鈴鐺新搭建沒幾天的那間茅廁摸著下巴沉思時,戒色小和尚終于受不了了。
“小瘋子,你丫的不會想將茅坑也帶著上路吧?”
“所謂窮家富路,此地距離天云山有萬里之遙,若是在荒野中,咱們兩個老爺們倒是無所謂,隨地就能解決,你得考慮到鈴鐺啊?!?/p>
“小瘋子,你信不信灑家一腳踹死你!沒聽說誰出遠門,隨時帶著一個茅廁的!”
由于戒色小和尚的堅持,陸同風只好在茅廁的問題上妥協(xié)了。
道:“好,茅廁可以不帶,土地公與土地婆的泥塑神像,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戒色小和尚瞪著他水汪汪的小眼睛,盯著陸同風。
片刻之后,陸同風揉著屁股,從土地廟后門走了進來。
哼哼唧唧的嘟囔著:“不帶就不帶嘛,干什么踹我屁股?就沒見過脾氣這么大的出家人,真是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