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五千的薪資,可她卻能拿五萬。
或許從岑霜剛進公司開始,她就是與眾不同的。
只是我一直沒有看破而已。
以至于后面她多次跟我起沖突,有意無意跟我爭執(zhí),到后面光明正大搶功,我都以為是她性格問題。
從未往其他地方想。
如今看來,是我太天真了。
護士的話讓我思緒漸漸回籠:
「女士,醫(yī)院規(guī)定的繳費時間最長是三天,請盡快繳清費用。」
我捏緊手中的賬單,半晌道:
「好,我會在三天內(nèi)繳清全部費用?!?/p>
護士點頭后就離開了。
正想怎么湊夠這筆錢,手機突然彈出房產(chǎn)辦理下來的消息。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踉蹌起身。
這可解了我燃眉之急。
這個房子原本是我為了給母親養(yǎng)老買的,雖然是十幾平米的單間,但優(yōu)勢在于交通便利。
可如今,母親已然離世,房產(chǎn)手續(xù)辦下來也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倒不如轉(zhuǎn)手賣掉,也好給母親辦個體面的葬禮。
想到這,我連忙將房子低價掛了出去,希望有人能看上這單間。
沒一會兒就有買家主動聯(lián)系我,約好碰面地點后,我便趕回去拿房產(chǎn)證明。
看著手里薄薄的一張紙,雖然只是個小單間,卻也是我這七年來努力的證明。
說起來也可笑。
我在公司這些年,竟一分都沒攢下來。
買房子的錢還是靠兼職攢下的。
不僅如此,還因岑霜三天兩頭在秦祀寒面前公然污蔑,反被秦祀寒處罰扣掉了全部獎金。
連那保底的薪資都保不下。
可岑霜卻能不勞而獲,隨便跟秦祀寒說一句話就能得到我打一輩子工都掙不來的江景房和超跑。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誰才是他的女朋友。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我終于見到買家,雙方辦完手續(xù)后,我拿著三萬五的費用匆匆趕回醫(yī)院繳費。
隨后又聯(lián)系了殯儀館,交完費用后,兜里只剩下5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