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不是因為你不肯幫舒家,舒靜就不會死!”
“是你見死不救,阿靜才會在一年多后絕望自”
他意識到什么,突然收住了后面的話。
盛介知思索了片刻,嗤笑著冷冷開口,“你說的那個舒靜,是前幾天意圖給我下藥爬床的女人?”
“舒家如何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算計我,難不成我還要幫她?”
“睿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若是這副德行,睿家就是下一個舒家?!?/p>
“她若是算計不成,羞憤難當(dāng),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一語中地,我驚訝的抬起頭看盛介知,他納悶的回看了我一眼。
“我說話是不是太刻薄,嚇到你了?”
我沒害怕,睿淵卻害怕的退后了兩步。
氣氛僵直之際,手機(jī)鈴聲突兀的響起。
睿淵接起電話,靜謐的客廳里,隱約傳來女子的低泣聲。
他走遠(yuǎn)兩步,聲音輕柔,滿臉溫情。
掛斷電話后他又冷了面容,拿起外套,匆匆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回頭向我解釋。
“楠楠,我有些事要先去處理。”
“但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棄我們的婚約,等我回來,我們再重新辦一場訂婚宴?!?/p>
他自顧自的說完,快步離去。
這一次,連父親的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