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盛介知從訂婚到結婚,只用了短短兩個月。
婚禮倉促,但卻并不簡陋,也只有盛介知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安排的如此妥當。
我們的婚禮只邀請了至親親朋,謝絕了所有媒體的采訪。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他將戒指穩(wěn)穩(wěn)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父親難得流了淚,我看著他,心底也有些觸動。
父親說,“太好了,比睿淵那小子強多了。”
“但是楠楠你可不要再耍小脾氣了,面對盛介知,我可沒本事替你出頭。”
父親對我有愛,但似乎不多。
從朋友的口中我得知,睿淵在舒家陪了舒靜兩個月。
噓寒問暖,形影不離。
不但帶她出國旅游,開解心情。
還試圖動用睿家的人脈,替舒家起死回生,但睿家如今的掌權人還不是他,他并沒有決定權。
于是,他求到了盛介知朋友面前。
那朋友有些無奈的拒絕,“我是個生意人,與舒家也非親非故的,明知是個無底洞,我不可能一腳踏進去?!?/p>
可一向高傲的睿淵卻難得低了頭,不但日日去找那人,甚至不惜鞍前馬后,極盡諂媚。
那朋友是個溫和的人,逢人總留三分情面。他被纏的無法,只能借口出國躲避。
我跟閨蜜約好去逛街,盛介知有些委屈。
“老婆,我不能跟著去嗎?”
我白了他一眼,教育他,“一個合格的丈夫,應該在老婆和閨蜜聚會時,完美的隱身?!?/p>
“你雖然人不能跟著我,但你的錢可以跟著我。”
他抱著我悶笑了一聲,柔聲道,“你說的很對,我只能聽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