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悠閑地泡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問。
“馮總,半個小時還沒到,您就那么著急下定論???”
馮軍皮笑肉不笑地說。
“低溫阻斷,這個實驗,我們做了不下20遍!”
“每一次,都是以,畫布徹底損毀而告終,你覺得,這本就脆弱的古畫絹本畫布,能比現(xiàn)代同材料的畫布,更加結(jié)實抗凍嗎?”
馮軍的話,讓林清的臉色變得更不好看了,我覺得,此刻的林清搞不好還真的想要,立刻跟我簽個離婚協(xié)議。
讀懂這種表情,我便故意看向林清,問。
“老婆,你,不會真在這種時候,跟我離婚吧?”
林清的臉色非常復(fù)雜,那表情看起來與我之間很有距離感,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我。
“阻斷古畫腐壞的事情,你……有幾分把握?”
我卻故意嘆息一聲。
“不好說。”
馮軍當(dāng)場笑了。
“聽見沒有?林總,這樣的老公,你跟著他,有什么安全感可言?”
別人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在工作室那邊,沒人注意我們在這邊聊什么,只有沈玉山,自己一個人坐在另外一邊的座位上,像是事不關(guān)己的,泡茶,喝茶。
我沒多說什么,而是走過去,給沈玉山添了一杯茶。
“舅舅,您覺得,我有幾分把握?”
沈玉山看我的眼神,跟以前相比,又不太一樣了,因為,他每次見我,我的身份似乎都能夠發(fā)生一次躍遷,甚至,出乎他的意料。
他只是笑著說。
“這種過于專業(yè)的問題,你問我,那可就是,為難你舅舅我了!”
我也是一笑,正在這一刻。
實驗室那邊,乾專家沖我喊道。
“小周,你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