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還有機會!
給宋千任奉完茶后。
我?guī)闲θ荩苤t虛的說。
“宋叔,我那些手法,都只是小打小鬧,不值得一提!”
“要說跟誰學的,這事兒還真有點兒蹊蹺。我呢,其實就是大學時候,跟一位奇怪的教授學的,我以前都沒用過,畢竟,我就一個拍賣公司的小員工,也沒什么機會用嘛!”
對他,我直接坦誠,我就是那個拍賣公司的員工,毫不回避。
而宋叔,這個稱呼相當?shù)慕?/p>
這也讓在場的不少人,開始猜測,我和宋千任之間的關(guān)系,很顯然,我們是認識的,否則,這宋叔的稱呼怎么可能來的那么順口?
“他喊宋副會長為宋叔,副會長,他周陽也認識啊?”
“哎呀,這個周陽,真的是了不得?。 ?/p>
“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
其實,宋叔的稱呼,也是我的試探。
如果宋千任繼續(xù)跟徐國華一樣,要與我劃清界限,他肯定不會允許我這么稱呼的。
但他面帶笑容,完全沒有拒絕糾正我的稱呼,而是繼續(xù)好奇的問。
“周小友,你上的是哪個大學?”
“還有,那位教授,具體叫什么名字?”
我早就備好了說辭,當然我上那大學是真的。
“省南大學,歷史系,我專修的考古?!?/p>
“宋叔,您說的那位教授啊,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當時,他好像挺可憐的,平日里沒吃的,就吃餐廳里學生的剩菜剩飯……”
我把之前,跟齊雨的那個說辭,說給宋千任聽了。
宋千任也是嘆息一聲。
“可惜了……”
永樂青花的鑒定,已經(jīng)完成。
宋千任跟我聊完之后,就離開了,不過,走之前問我要了手機號碼,他告訴我,這幾天,可能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請我?guī)兔Α?/p>
我不管什么事情,當場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