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不要以為你是陣法之道的妖孽,會有殿主護著你,我就不能對你怎么樣!要知道,你在我面前,只是螻蟻而已!就算你殺了文豪,也難逃一死?,F(xiàn)在給你機會,放開我徒兒,并且宣誓對我效忠,我便放你一馬!”
羅延忠冷笑一聲,想讓他對唐天妥協(xié)?不存在的!
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要丟盡臉面?
唐天聽到了羅延忠的話后,忍不住笑了,“我說羅延忠,你一直以來都這么自我感覺良好的嗎?難怪你這個衣冠禽獸的弟子,也這么迷之自信。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現(xiàn)在是你的弟子在我手上,不是我在你手上?!?/p>
“葉小友,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還是別牽扯進來了。至于這一丘之貉的師徒二人,今天老夫必然全都斬殺了!”
方才唐天的一番話,也確實點醒了水皓多。
水皓多此刻早已經(jīng)用唐天先前蓋著的衣物,將水秋夕裹住,抱起來。
一直以來,為了陣殿,即使明知道殿主是故意打壓自己,水皓多都忍了。
現(xiàn)在想想,卻十分后悔,如果自己的手段狠辣一些,不給羅延忠機會的話,何至于對方可以成長到威脅自己的地步?
如今更是變本加厲,連自己的孫女都要算計!
因此聽了唐天說的一番話之后,立刻幡然醒悟,眼下就是與這師徒二人同歸于盡,也絕對不妥協(xié)。
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陣殿的大長老,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欺壓了?
若真的妥協(xié),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會成為這師徒二人永遠奴役之人。
“大長老,你一直以來以誠待我,我又怎么可能置身于世外?更何況,我一直把秋夕當做妹妹一般愛護,又怎么允許這種渣滓侮辱?大長老,無需多說!”
唐天聲音冰冷,語氣十分堅定。
“葉天,你一個螻蟻而已,現(xiàn)在想逆天不成?”
羅延忠的臉色非常難看,沒有想到,一個七品陣法師,還只是凝魂境中階的修為,就敢和自己叫板?
他哪里知道,唐天連神海境的強者都斬殺過,丹藥閣的閣主左羨易,正是死在了對方的手上!
若真的知道的話,怕又會是另外一番態(tài)度了。
人是一種十分奇怪的生靈,在你處于最底層,或者相對他人來說,處于一種絕對的弱勢的時候,你會看到千姿百態(tài)的嘴臉,世態(tài)炎涼,人走茶涼的悲哀……
如今便是如此,唐天在對方的眼里只是彈指可滅的螻蟻罷了,又怎么可能會卑躬屈膝,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
“逆天?我只是要對付你師徒而已,和逆天有什么關系?你算什么東西,能和天相提并論?你還真的會自我感覺良好!”
唐天嗤笑一聲,不理會羅延忠,緊扣著聶文豪脖子的右手,開始發(fā)力。
“你……”
聶文豪感受到了對方的右手傳來的力道,以及那透徹心扉的殺意,渾身不由得一個激靈。
“你什么你?一個畜類,也配說人話?”
唐天冷哼一聲,抬起了右腳,猛地就踢了過去。
“啊!”
即便聶文豪被掐住了脖子,也絲毫不影響他發(fā)出慘叫聲。
原來是下面的蛋已經(jīng)被唐天一腳踢的稀里嘩啦,怕是已經(jīng)不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