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老者胡子一抖,差點(diǎn)把自己的胡子扯下來,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他原本以為,黃靈兒會搬出什么大道理,或是以勢壓人,卻萬萬沒想到,這丫頭竟說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語。
白衣女子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她看看一臉無辜的黃靈兒,又看看躺在地上,比自己還懵逼的林逸,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怎么就成「一家人」了?
林逸此刻的心情,可謂是「五雷轟頂」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這場是非,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地成了別人的「人」,這都什么跟什么?。∷麖埩藦堊?,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插不上話。
「靈兒,你…你莫要胡鬧!」老者回過神來,吹胡子瞪眼地說道,「這小子來歷不明,鬼知道安的什么心思,你怎可與他扯上關(guān)系?」
黃靈兒卻絲毫不懼,反而上前一步,挽住老者的胳膊,撒嬌道:「師父,您就別生氣了嘛!靈兒做事,自有分寸,您就放心吧!」
「你…你這丫頭…」老者被她磨得沒了脾氣,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素來古靈精怪,為師也管不了你。只是,你切記,莫要被他給騙了!」
「知道啦,師父!」黃靈兒笑盈盈地答應(yīng)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林逸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心中愈發(fā)不安。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場更大的陰謀之中。他偷偷打量著黃靈兒,只見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身姿婀娜,當(dāng)真是個絕色佳人。只是,這絕色佳人,為何要幫自己解圍?難道,她真的對自己…
還沒等他想明白,黃靈兒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笑吟吟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逸?!沽忠荼凰吹糜行┎蛔栽冢乱庾R地答道。
「林逸…」黃靈兒輕輕念著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好,我記住你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欺負(fù)你!」
說罷,她也不顧林逸和老者的反應(yīng),徑直上前,一把拉起林逸的手,朝著山谷外走去。林逸只覺得一股香風(fēng)撲鼻而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拉著跑了起來。他踉踉蹌蹌地跟在她身后,只覺得自己的手被她柔軟的小手緊緊握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手心傳來,讓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喂,你…」林逸剛想開口詢問,卻被黃靈兒打斷了。
「別說話,跟我走就對了!」黃靈兒頭也不回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林逸無奈,只好閉上嘴巴,任由她拉著自己,在山林間穿梭。他不知道她要帶自己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什么,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茫茫的山林之中。而那白衣女子,則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復(fù)雜的神色。
「師姐…你…」她想問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老者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靈兒這丫頭,自小便有主見,我們也管不了她。罷了,由她去吧,我相信她會處理好的?!?/p>
白衣女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
不知走了多久,黃靈兒終于停下了腳步。
「到了,這就是我的住處?!顾钢胺揭蛔碌闹裎?,對林逸說道。
林逸抬頭望去,只見那竹屋掩映在一片翠竹林中,環(huán)境清幽,景色宜人。
「進(jìn)來吧。」黃靈兒說著,率先走進(jìn)了竹屋。
林逸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跟著她進(jìn)去了。
當(dāng)他走進(jìn)竹棚時,一股暖流和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小屋的內(nèi)部出奇地寬敞,有一張看起來很舒適的床、一張桌子和椅子,角落里還有一個小爐子。墻壁上裝飾著錯綜復(fù)雜的掛毯和繪畫,給這個空間帶來了舒適而誘人的氛圍。
一踏入竹棚,一股帶著草木清香的暖流便迎面而來,仿佛在歡迎著他的到來。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似乎是某種不知名的花香。環(huán)顧四周,小屋的內(nèi)部比他想象的要寬敞得多,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溫暖的光斑。一張鋪著柔軟毛皮的床擺放在房間的一側(cè),看起來十分舒適吸引人的。床的旁邊是一張木桌和兩把椅子,桌上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散發(fā)著淡淡的茶香。
房間角落里,一個小巧的爐子正靜靜地燃燒著,為小屋增添了幾分暖意。墻壁上裝飾著做工精細(xì)的掛毯,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案,充滿了藝術(shù)氣息。幾幅山水畫錯落有致地懸掛在墻壁上,給這個空間增添了一絲雅致的氛圍。墻壁上的裝飾與整個房間的風(fēng)格相得益彰,營造出一種舒適而誘人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