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合德一進來就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由得愣住,隨后趕忙跪下替南玉書求情。
“陛下,想來南姑娘只是一時情緒不太好,這才說錯了話,還請陛下寬恕。”
見趙合德尚且護著南玉書,魏玄祁冷哼一聲。
“趙合德,莫不是連你也想入慎刑司一趟?”
“陛下,奴才不敢?!?/p>
趙合德誠惶誠恐地請罪,隨后在魏玄祁幾乎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下將南玉書送進了慎刑司里。
“對南姑娘,你們可得小心些,莫要真?zhèn)怂!?/p>
趙合德有些愧疚地看了南玉書一眼,對著精奇嬤嬤交代一聲后扭頭離開。
這些人有了他的奉勸,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
雖說也讓南玉書好一番痛苦,但不至于之后落下病根。
在施行完懲罰之后,南玉書被丟進了慎刑司的牢房里。
是夜,天上明月高懸,星子灑滿天際。
一道人影披著寬大的黑袍走進了慎刑司的牢房里。
那人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南玉書十指尚且腫脹的模樣,不由得皺眉。
“你這又是何苦呢?本宮只是想見你一面,卻不想你竟對自己下得了這般狠心?!?/p>
南玉書艱難地抬眸,發(fā)絲緊緊地貼在臉上,不時有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既然是娘娘要見奴婢,奴婢自然是要想盡辦法的?!?/p>
她略微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皇后。
若非是她在佛堂出來之時,皇后的人借著送膳的名義,將皇后要見她的消息傳遞過來,南玉書又哪至于冒這樣的風(fēng)險?
如今魏玄祁盯她盯得緊,自然不會讓南玉書有能夠離開的時候。
如此情況之下,南玉書只得兵行險招。
皇后看著她,滿意地勾了勾唇,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帶著些心疼。
“你一身冰肌玉骨,如今卻生生將自己搞成了這番模樣,當(dāng)真是讓人心疼。”
說著她略微彎下身子,又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來了冰川霜。
她將冰川霜倒出來一些,敷在了南玉書的十指上。
“你該知道,本宮找你必然是有要事?!?/p>
南玉書聞言點點頭,“娘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說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