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此處,南玉書自然不能拒絕。
“多謝陛下賞賜?!?/p>
對于她的識相,魏玄祁滿意極了。
他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之后也不會影響他的布局圖謀。
從某種程度而言,南玉書也算是一枚好用的棋子。
“陛下,茶涼了,不若奴婢重新泡一杯?”
南玉書試探問著,就見魏玄祁頷首。
借著沏茶的功夫,南玉書躲起來看完了趙合德帶來的家書。
“吾兒玉書親啟,爾父雖看到血書,卻有側(cè)夫人在旁催促,心底未曾下定決心。嫣兒心思純凈,恐不適宜入宮?!?/p>
簡答一句話就表明了如今南父的心思,更是點出來了南夫人的難處。
可南玉嫣是絕對不能入宮的。
這座偌大的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牢籠。
更何況,南夫人口中的那句單純可不僅僅是單純。
只怕是南玉嫣心機(jī)不沉,卻有算計人的心思。
蠢而不自知的人最是不適宜入宮。
當(dāng)年因為南玉書的緣故,南家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打擊,若再來一次只怕是承受不住的。
南玉嫣絕對不能入宮!
南玉書堅定了心思,開始思索應(yīng)對的辦法。
等她重新進(jìn)來奉茶,魏玄祁余光撇過來。
“你倒是一副滿面心事的模樣,莫非是等著朕來詢問?”
雖是疑問句,可魏玄祁面容平淡,顯然沒將此事放在心里。
南玉書微微猶豫,咬唇直接跪下。
“陛下,奴婢想求一個恩典。”
她聲音落下,就見魏玄祁投過來了一道饒有興趣的目光。
“你倒是膽大,先前朕給了你賞賜,莫不是養(yǎng)大了你的野心?”
他臉上掛著笑,笑意不達(dá)眼底。
南玉書急忙否認(rèn),“奴婢不敢妄加猜測。只是家中有一小妹,入了選秀名單,還請陛下將她剔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