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是吧,傾玥姐她每天工作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你不關(guān)心也就罷了,還在這里無理取鬧?!?/p>
秦問突然站了出來,開始指責(zé)江北“不懂事”。
江北總算給了秦問一個眼神,“哪位?”
“我是—”
“滾?!?/p>
秦問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雞,被江北冷漠的氣場嚇得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江北!”董傾玥握了握拳頭,“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鬧了嗎?”江北嗤笑,“是誰一直在這里狗叫?”
見江北執(zhí)意如此,董傾玥也來了脾氣,“好,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就再也別回來!”
江北沒有絲毫留戀,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江北離開的背影,董傾玥的心一陣刺痛,猶豫許久,還是沒有開口挽留。
她不信江北會這么絕情,更不相信江北離開她能夠更好地生活。
江北走到外面,深呼一口氣。
六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本以為會很難割舍,沒想到竟意外的輕松。
風(fēng)微涼,江北裹了裹衣服,隨手點了根煙。
尼古丁的味道縈繞在口腔,繼而充斥在肺里。
一口煙霧吐出,淤積在心底的郁氣仿佛也被一并吐了出來。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接通后,一道蒼老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想明白了?”
“來接我?!苯钡ǔ橹鵁?,只回復(fù)了三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遠(yuǎn)處,一個中年胖婦女躲在街角,不知道在觀察著什么。
忽然目光一凝,鎖定了正在抽煙的江北。
胳膊上帶著自己縫的袖標(biāo),露出七扭八歪的“街管”二字。
香煙燃盡,江北屈指一彈,煙蒂應(yīng)勢飛了出去。
見狀,胖女人面露狂喜,直接瞬移到江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