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是舔王嗎?怎么反應(yīng)這么遲鈍的嗎?
人家都暗示到這種地步了,你還對啊對啊。
陳彥州離得雖然遠,但是心思門清。
單單是看到蘇瑾禾沖著江北笑,一下就全明白了。
難怪以往每次同學聚會,蘇瑾禾都是來了就走。
合著就是奔江北來的??!
陳彥州心里悔得不行,都怪他沒早看出這一點,要不然江北的位置直接在蘇瑾禾身邊,好感度還不拉爆?
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董傾玥的眼里在噴火,手中的銀制餐具都被壓彎了。
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她恨不能現(xiàn)在就沖上去,對著蘇瑾禾那個賤人的臉狠狠地來上幾巴掌。
江北是她董傾玥的男朋友,你蘇瑾禾憑什么跟他坐在一起?
董傾玥心里的恐慌越來越重。
蘇瑾禾今天敢給江北打那個電話,說明已經(jīng)知道她跟江北已經(jīng)分手。
也就是說,蘇瑾禾一直在關(guān)注著江北!
在得知分手后,立馬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手了!
董傾玥氣得要命,急得要死。
這個賤女人怎么這么不知廉恥,上趕著追她不要的男人?
不對!
她還要!
董傾玥開始坐不住了。
感情就是互相遷就的,既然如此,那她就稍微退一步,給江北個臺階回來好了。
——
“杜經(jīng)理,出事了!”
大堂經(jīng)理火急火燎地跑到輪值經(jīng)理辦公室,用力敲響房門。
杜子騰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舉止十分淡然,出聲問道:“出什么事了急成這樣?慢慢說,還能是天塌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