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蓄意殺人!我要讓他坐牢!”
秦問好不容易才逮到一次能徹底把江北按死的機會,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連主意都想好了。
到時候就說頭腦不清,又疼又懵。
反正腦震蕩鑒定不出來,病情輕重全靠病人一張嘴。
喊得正起勁,陪候的警察推門走進病房。
看一眼還在呻吟的秦問,頗有些嫌棄的說道,“別嚎了,你的案子被撤銷了,是你動手在先,對方反擊在后,屬于正當防衛(wèi)?!?/p>
“而且就在剛才,他已經回家睡大覺去了?!?/p>
秦問的叫聲戛然而止,轉而露出一張黑人問號臉。
“嘎?”
江北從審訊室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剛走出警所就看到路邊坐著一個人。
靠著昏暗的路燈,一個女人披頭散發(fā),身上深棕色的呢絨大衣被照得發(fā)紫發(fā)紅,畫面著實有些驚悚。
好在江北膽子大,打小就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而且還背靠警所,根本沒在怕的。
愣了三兩秒后,認出那個女人是董傾玥。
看樣子應該是在這里待了很久了。
不過江北并沒有搭理對方的打算,當即轉了個身,準備往另一個方向走。
原本坐在馬路牙子上看手機的董傾玥,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迅速扭頭看了過去。
看著幾欲逃離的江北,表情難看地問道:“你要去哪兒?”
被發(fā)現(xiàn)的江北只得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董傾玥,反問道,“我去哪兒跟你沒什么關系吧?”
董傾玥站起身,冷著臉像以前那樣質問他:“這段時間你去干嘛了?為什么拉黑我?知不知道我一天給你打多少電話?”
董傾玥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希望江北能順著她給的臺階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