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我想著給泰拉丟個旋風魚雷來著(32k)
梅比翁急忙擺著手,忙道:
“這一點就不用您操心了,其實我有辦法強制讓劇團演出我的劇目。只是,我希望用才華征服他們,而不是靠關(guān)系!”
他的好兄弟可是執(zhí)政官的秘書,隨便發(fā)點話下去,演個小劇本還是問題不大的。
安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幫人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怎么偏偏在這種事情上惦記個什么臉面。
孺子不可教!
他索性伸手碰到了梅比翁的額頭,要把那些有損他顏面的記憶全部清除。
既然說服不了這個人,沒有辦法阻止他那澎湃的創(chuàng)作欲望,那就把他的素材全部拿走不就行了?
安達找到了不傷人性命就阻止自己的野史流傳的方法。
看著翻著白眼,一頭摔倒在地上身體被電得發(fā)顫的劇作家,滿意離開。
可是現(xiàn)在的安達還足夠年輕,不太懂人心險惡。
不知道如果真實的史料被掩埋之后,會從別人的腦袋里想出來多么可怕的劇情變化。
亞倫還在饒有興致地看著劇情演出,到了普羅米修斯被束縛在懸崖之上,每日遭受雄鷹啄食苦難的戲份。
那些人用簡單的牛肉血食粘合在軀干前方,充當傷口。
從這里開始,就是一大段的抒情詩,前面的矛盾沖突都演完之后,戲劇果然變得無聊起來。
這個故事應(yīng)該結(jié)束在普羅米修斯受刑的時候,而不是把后面一大段時間,都留給這段唱詩獨白。
亞倫如此評價道,看向身邊正襟危坐,也不知道看沒看明白的馬魯姆,道:
“馬魯姆,你去找那老東西吧,我擔心他晚上再出什么事。等會演出結(jié)束后,我就自己回去了。”
馬魯姆看向自己手里的木箱子,遲疑道:
“你一個人抱著箱子不太安穩(wěn),而且老爺說了,讓我們不用管他?!?/p>
比起跟在老爺背后提心吊膽,還不如跟在基本不會鬧出什么事端的亞倫身邊,比較安穩(wěn)。
兩人索性就這么全然不管他們家的老東西,開開心心等著演出結(jié)束回家。
今晚到家后,老父親還沒回來,亞倫只是整理好床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他今天過得很充實,也不去想老父親都這么晚了還沒回家到底在外面干什么,就呼呼大睡起來。
只剩下馬魯姆半夜睡不著,決定還是守在院子里,看著門等老爺回來吧。
他現(xiàn)在的確沒有什么積極的心態(tài)去面對自己的陛下,他依然可以為了陛下付出一切,忠誠不容置疑。
只是這主觀能動性要是沒有外界的環(huán)境刺激,估計會隨著安達的非人程度不斷下跌,還有退步空間。
這家里一向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恐怕就只有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