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就過來
蘇希這句話一出,鄒彬華迅速下達命令。
而在羈押過程中,人群有些騷動,其中有兩人試圖逃竄…砰!
直接開槍示警,一人停止跑動,另外一人繼續(xù)跑動…砰!
一槍擊中小腿,那人躺在地上慘叫哀嚎。
凄厲的痛苦聲音傳遞過來,人人自危,再也沒有人敢亂竄。
他們之前面對蘇希還有些挑釁,認為自己是古惑仔,無法無天。但現(xiàn)在,當(dāng)他們面對荷槍實彈,并且敢于開槍的武警。
他們一個個舉起手,排著隊等待被銬。
鄒彬華的話說的很清楚,這是鎮(zhèn)壓平亂,打死勿論。
倒在血泊中的那個人,他們都認識,以兇狠著稱的花王輝,和刀疤劉并稱。他身上有案底,他不想被抓。
但是,由不得他了。
郭真臉上的桀驁也變成了驚恐,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希。
如果說他之前的綽號叫豺狗,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喪家犬。
當(dāng)武警支隊的一把手向蘇希敬禮,當(dāng)蘇希的命令得到貫徹。
他很清楚,這次自己在劫難逃了。
武警已經(jīng)到處搜查。
郭真很清楚這座藏污納垢的會所里有多少犯罪證據(jù),他之前從來沒想過隱藏,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他看著蘇希,充滿著失敗者的挫敗與惶恐。
但是,蘇希很平靜,他沒有勝利者的得意。
甚至他覺得很悲哀。
如果不是賀湘聲書記看在老鄉(xiāng)之情出來拉自己一手,將駐扎在東灣市的武警支隊叫過來。自己哪怕抓住郭真等人,收獲也會大打折扣。
本地保護傘必然會將大事化小,甚至?xí)椭谏w部分犯罪事實。
蘇希取下掛在衣領(lǐng)上的錄影器,他這次執(zhí)法,全程拍攝。
這將是最有力的證據(jù)。
蘇希隨后掏出手機,他沒有打電話給省廳田豐廳長。而是直接打電話到京城,他打給了吳同新副部長。
他向吳同新匯報了案情,并且說已經(jīng)在市委政法委書記、市武警支隊的協(xié)助下,將一干犯罪團伙抓捕歸案。
吳同新連忙詢問:“你有沒有受傷?對方開槍有沒有擊中你?”
他腦袋里只有這個問題,蘇希執(zhí)法過程中被分局局長開槍。
這件事情嚴(yán)重性惡劣性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接下來東灣市公安局上上下下必然受到整頓,甚至省公安廳都會有人因此被摘掉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