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道不該死嗎?
孟克從藍州出發(fā)的時候,就沒想著活著回去,他為這一天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二十年,從他妹妹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小外甥從懸崖上一躍而下的那一刻起,仇恨的種子就已經(jīng)在他心底生根發(fā)芽。
他父母因此憂慮至極,接連病故,更是推動仇恨在心底瘋狂滋長的原因。
后來,他去當(dāng)了五年偵察兵,練就一身本領(lǐng)。退伍后,他一直在京城工作,摸清了呂家住所和周邊環(huán)境…呂家是高門大戶,位高權(quán)重。
上周,他去邊防哨所搶了兩把槍,帶著當(dāng)兵期間偷偷藏起來的子彈,他直奔京城。
呂家周圍他已經(jīng)摸得一清二楚,今天中午時分,他摸進了四合院里,先是一槍打死警衛(wèi)員,然后又將呂家老小全部綁起來,用膠帶封住嘴巴,接著將呂青松、呂軍父子綁在大廳,他要將這對父子慢慢折磨,一個千刀萬刮,一個五馬分尸。
并且要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讓他們親眼看著父母妻兒一個個在他們面前死去。
他刮了呂軍幾刀,用槍打斷呂青松的兩條膝蓋。
就聽見外面有人吵吵鬧鬧。
還叫嚷著要報警。
他不想節(jié)外生枝。
殺一屋也是殺,多殺兩個又有何妨。
要怪就怪他們自尋死路。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道理的。撞上槍口,你就該死。
孟克猛地一下拉開門,舉起槍就要射擊,可他剛探出門來…砰!
一個扳手狠狠地砸在他手腕上,槍支頓時掉落在地上。
他趕緊沖拳出手……砰!
蘇希又是狠狠地一個扳手砸在他肩膀上,當(dāng)時他的右手就垂落下去,他左手摸出另外一把槍…砰!
直接短距離開火。
一槍打在門口的石獅子上,石獅子崩了半邊腦袋。
本來還兇狠異常的‘本地彪哥’當(dāng)場嚇尿了褲子,他縮在旁邊瑟瑟發(fā)抖,連滾帶爬的沿著墻根往外逃竄。
孟克這一槍并沒有嚇到蘇希,蘇希順手將孟克的左手托高…砰!
一扳手砸在孟克的脖子。
孟克頓時有些搖晃,蘇希順勢擒拿將他的手槍打落。
將他一舉制服。
孟克的身手很好,尋常個人根本打不過他,但他碰見了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