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電話,周烈都有些失神。
這時(shí),周果果尖銳的說道:“活該!棒打鴛鴦,害人性命。就應(yīng)該這樣。呂家家風(fēng)不正,活該有這樣的報(bào)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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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聽的有些脊梁骨發(fā)涼,怎么感覺這是在罵自己呢。
“呂軍也不是個(gè)人。一門心思的攀高枝,回城就纏著許家的姑娘。這些年蹭著老婆和許家,在四九城里瞎混?,F(xiàn)在好了,老天有眼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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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越聽越不是滋味。
周果果尖酸刻薄的說道:“萬一蘇姐姐當(dāng)時(shí)也懷著孕,還懷的是男孩,也像人家一樣從懸崖上跳下去,一尸兩命。某些人造孽可就造大了?!?/p>
“別說了?!?/p>
“我偏要說。你就是欺負(fù)人家蘇姐姐家沒人,蘇姐姐家要是有個(gè)男丁,你看人家不上門把你的腿給打斷?!?/p>
周烈拍著椅子大喊:“你混蛋!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gè)父親?!?/p>
周果果理直氣壯的頂撞:“你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那就是沒有。”
“你!你!你!”
周烈又氣的發(fā)抖了,保姆趕緊去給他喂藥。
周果果看了他兩眼,交代保姆兩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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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姓蘇,我還真覺得他是您孫子。
周烈在周果果走后,他靠在椅子上想了好久好久。
然后,他讓保姆將電話撥給周錫。“你和心瑜如果實(shí)在是沒有感情基礎(chǔ),想離就離吧?!?/p>
“這些年,就一直沒有夢(mèng)瑜的下落嗎?”
他說了這兩句話。
周錫在電話那頭微微吸了口氣,然后他掛了電話。
傍晚時(shí)分,周烈的老下屬特意過來看望他。
他剛剛將蘇希送到燕京大學(xué)門口。
吳同新現(xiàn)在是副部長(zhǎng),還很年輕,只有49歲。上升空間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