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在槐鐘耳邊低吼道,“我和師姐正常交往,我們發(fā)乎情止乎禮,絕對沒亂來,你這么說,是看不起我還是在貶低她?
今天看在她的面子上饒你一次,要是下次再敢,誰的面子都白搭,我非把你扒光了扔馬路上!”
槐鐘被張震掐的連連咳嗽,一張小白臉漲得通紅。
他沒法說話,心里卻怕極了,因為此刻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只能連連點頭,嘴里不停哼哼,像是在求饒。
張震緩緩松開手,“一邊玩你的去?!?/p>
不等槐鐘站起,一個酒吧經(jīng)理打扮的中年人帶著幾個身穿馬甲的酒保跑過來。
經(jīng)理大吼道,“住手,誰敢從這里鬧事,給我滾出去?!?/p>
幾個酒保上前就要驅(qū)趕張震和槐鐘。
姜紹業(yè)伸手攔住了他們,對那位經(jīng)理說道,“老趙,都是誤會,他們兩個有點私怨,不是鬧事,你忙你的去,這里我保證不再出事?!?/p>
經(jīng)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姜哥,你的面子得給,可他們在這里打架,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要不然我沒法給老板交代啊,您別難為我了,讓他們兩個走人得了?!?/p>
姜紹業(yè)皺眉道,“要不我給趙哥打個電話?”
經(jīng)理笑道,“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打擾他老人家休息呢,你讓那兩人去別處玩算了,要不然我也沒法服眾啊?!?/p>
槐鐘揉著脖子低吼道,“你踏馬瞎了眼,老子摔了個酒瓶,你就敢讓我走,你叫老趙來,我看他敢不敢?”
經(jīng)理輕蔑一笑,“呵,我當是誰,原來是槐大少,老板可沒空和你掰扯,這里我做得了主,來人把槐大少和那個一起請出去。”
幾個酒保不由分說架起槐鐘胳膊,另外兩個前來抓張震。
姜紹業(yè)低吼道,“行了,我也走,放開他倆!”
恰在此時,張震宛若游魚似的,繞過兩個抓他的家伙,突然出現(xiàn)在趙經(jīng)理面前。
他低吼一聲,“想讓我們走可以,你們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