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義峰拍拍程妙真肩膀,扭頭看向楚致淵,抱拳道:“這位兄臺是……?”
“大哥,這便是四世子?!?/p>
“哦——?”程義峰頓時抱拳笑道:“久仰大名,四世子,多謝多謝!”
楚致淵抱拳微笑:“十七殿下一路辛苦了。”
他能看得出程義峰的風塵仆仆,滿臉風霜。
顯然一直在趕路而不停歇。
身為皇子,身邊竟然沒有貼身內侍,也也無護衛(wèi),只身一人,當真是膽子大。
再怎么說也是皇子,縱使沒有大宗師暗中相護,也該有護衛(wèi)的。
如果像自己一般是大宗師,那沒什么可說的,不必護衛(wèi)也行。
可他只是個宗師六重。
只身一人行走于天下,從大貞趕到大景,只能說膽子大,運氣好。
楚致淵笑道:“十七殿下剛來,我便不打擾了,改日再拜訪,先行一步?!?/p>
他說著話抱抱拳離開。
臨走之際沖程妙輕頷首。
程妙真忙道:“別忘了第三日,十八號的傍晚,公主府?!?/p>
楚致淵笑著點頭答應,再次跟程義峰抱一下拳,轉身帶著鄒芳飄飄而去。
程義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于城門,扭頭看向程妙真:“這位四世子他為何在這里?總不會是特意迎接我的吧?”
他目光在程妙真臉上轉來轉去。
程妙真被他看得不自在,忙道:“前來送別友人的?!?/p>
“是男是女?”
“……沒問?!背堂顡u搖頭,忙道:“大哥,先說你吧?!?/p>
她跟楚致淵的關系尷尬,一提起他就覺得尷尬。
程義峰出了小亭,往外走去。
程妙真忙跟上去,與他并肩而行,追問起在問天崖的經(jīng)歷。
程義峰挑了一些驚險刺激的講給她聽。
程妙真卻聽出了他話中未竟之意,敏銳的發(fā)現(xiàn)是有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