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臉色沉了沉。
這算是法外之地,讓他極為不舒服。
好像自己的地盤被人搶去了一樣,恨不得直接搶回來。
“無憂教會包庇吧?”
“這種事,無憂教如果弄清楚了,絕不會姑息,只會罰得更重,慘不堪言?!?/p>
“……總覺得不得勁。”楚致淵道:“如何處置全在無憂教一念間,朝廷決定不了?!?/p>
“沒辦法,沒有當(dāng)初的四大宗就沒我們今天的大景,就沒我們楚家的好日子,只能忍了?!?/p>
楚致淵點點頭:“那也是,過河拆橋也確實不妥當(dāng),……那就告一段落了?”
“荀州城的事也只能如此了。”楚清巖哼道:“要狠狠罰那幫官員!”
這便是遷怒了。
把本要泄到那無憂教弟子身上的怒火也疊加到了這幫官員身上。
楚致淵能想象得到這些官員恐怕一個也留不下,都要被趕走。
輕者降等遷轉(zhuǎn),重者直接開革,永不述用,意味著這一輩子到頭了,不可能再做官。
“叔公,無憂教弟子的事還小,”楚致淵道:“如果真出一個新邪宗,那就非同小可了。”
楚清巖也認(rèn)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沉聲道:“此事我會稟報皇上?!?/p>
楚致淵緩緩點頭。
楚清巖道:“淵兒你真要跟李紅昭去陸遙風(fēng)的洞府?”
楚致淵道:“大宗師們還沒找到?”
他先前稟報之后,大宗師府的大宗師們已經(jīng)出動。
大宗師的洞府,對大宗師們來說也有吸引力。
楚清巖無奈的道:“這洞府如果容易找,早就被找到了,等不到現(xiàn)在?!?/p>
(請)
初探
楚致淵沉吟道:“如果大宗師們跟在后頭,瞞不過蘇秋雁,我暫且自己過去看看,打一打頭陣。”
他恨不得幾個大宗師跟在后頭,關(guān)鍵時刻救自己。
現(xiàn)在的危險感覺猶在。
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容不得他躲避,很好奇,這危險的來源是無憂教,還是那陸遙風(fēng)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