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別的情形,不至于如此太簡單粗暴。
但他們是因為爭風(fēng)吃醋,是在書館。
“此事是厚土教弟子主動挑釁在前,敝派弟子不甘受辱只能奮起發(fā)擊,最終被他們所廢,……這是一樁陰謀,是厚土教事先謀劃好的!”
楚致淵劍眉一軒,凝視她嫵媚的雙眸。
陸婉搖頭:“我原本也以為是簡單的爭風(fēng)吃醋,很生氣,后來仔細(xì)問過才知道是一樁陰謀,是厚土教針對我們飛花劍派的算計!”
楚致淵道:“厚土教為何要算計你們飛花劍派?”
陸婉遲疑。
楚致淵道:“厚土教的名聲是很不錯的,信眾向來都是忍辱負(fù)重,教中弟子也都安份守己。”
當(dāng)然,整體風(fēng)氣如此,但人與人是不同的,總有好有壞,厚土教也不可能全都是老實人。
陸婉彎彎的眉毛輕輕蹙起。
楚致淵笑了笑:“陸長老,要私下說說嗎?”
他看出陸婉說話不盡不實,必有隱情。
陸婉遲疑。
“高大人?!背聹Y看向高凌峰,使了個眼色。
高凌峰點點頭,領(lǐng)著旁邊伺候的兩個小吏退出去。
屋里只留下了站在陰影處的鄒芳。
“因為什么?”楚致淵道:“如果陸長老不想說,本官能做的只有各打五十大板?!?/p>
這種爭風(fēng)吃醋的事向來都是這么處理,既然有前例可循,除非特殊情況就沒必要違例,沒必要特立獨行。
官場最重要的就是和光同塵,隨波逐流,標(biāo)新立異瞎出風(fēng)頭只會惹來無處不在的絆子與陷阱。
便是親王世子也不能任性亂來,官場中人算計人,大多數(shù)情況都是算人于無形,根本就不知道被算計了。
“厚土教說,敝教曾搶了他們一件寶物。”
“什么寶物?”
“……地龍珠。”陸婉咬咬紅唇,終于吐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