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院主正閉關(guān)吶?!崩险咝呛堑牡溃骸耙?,你們改日再來?十天半個月,院主不會出關(guān)?!?/p>
楚致淵沒好氣的道:“行啦,別演了,讓你們院主出來好好說話?!?/p>
老者笑道:“這位貴人,院主確實閉關(guān)啦?!?/p>
“那主事之人是誰?”楚致淵道。
調(diào)停嘛,往往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這個白臉只能自己來唱,總不能讓李存仁來。
從來到朝鳳外院外的那一刻,已經(jīng)各自唱起了白臉與紅臉。
“主事的是副院主,不過副院主已經(jīng)外出,至今未返?!?/p>
楚致淵緊追不舍:“那除了副院主,還有誰能做主?”
“那便是四位壇主,不過四位壇主正在修行,不宜打擾?!?/p>
楚致淵冷冷道:“四位壇主都在修行不能打擾?”
“幾位貴人見諒。”老翁笑呵呵的道:“要不,改日再來?”
楚致淵冷冷道:“如此說來,如果現(xiàn)在有外敵入侵,還沒有做主之人?”
“那四位壇主只能強行停住,現(xiàn)在嘛……”
“那倒不必,”李存仁笑呵呵道:“陸青鳶陸姑娘呢?”
“陸姑娘正開始做晚課?!崩衔绦呛堑牡溃骸耙膊灰舜驍_?!?/p>
“軟的看來是沒用了,”楚致淵搖頭不已,忽然臉色一沉,緩緩道:“莊院主,還請出來相見!”
他聲音徐徐而出,傳遍整個別院,傳進每一個別院弟子耳中,宛如在他們耳邊說話。
他超感早就將朝鳳別院看得清楚,看到他們各自在練功,并沒理會外面的敲門聲。
朝鳳別院各司其職,有人敲門,自有人去應(yīng)對,不需他們操心。
他們也相信能應(yīng)付得來,所以毫不理會這瑣事。
楚致淵的話忽然傳進他們耳中,讓他們不由的凜然。
李存仁道:“莊院主再不出來,我們真要硬闖啦,彼此的臉面都不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