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是一個世子而已。
如今東境如此,別說世子,便是皇帝也沒那么容易解決。
否則,憑皇帝的英明,早就解決了東境問題。
他忽然停住腳步,腦海里靈光閃動。
他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東境如此模樣,是不是皇帝有意縱容的結(jié)果?
這念頭一起,他越想越覺有道理。
凡事有陽必有陰,有好便有壞,有利便有弊。
西境與北境軍紀(jì)嚴(yán)明,但所謂剛不可久。
西境與北境能維持這么久的嚴(yán)明,必然有代價,而代價很可能就是東境。
東境不是皇帝疏忽,而是有意放縱,有意形成的。
就像干凈整潔的大街,必然有排污溝渠一樣。
這東境就是大景的排污渠?
沒有排污渠,怎能維持大街的干凈整潔?
他負(fù)手而行,在思索自己這個念頭的正確與否。
自己現(xiàn)在治國經(jīng)驗(yàn)太少,還沒辦法說清楚這念頭的正確與否。
自己要學(xué)的還很多。
不管怎樣,先要制止?jié)f?zhèn)內(nèi)的
追索
他覺得,如果真要有叛亂,必然有人知道,而且很多人都知道。
只需要聽一晚,便能聽得到。
各種各樣的聲音皆入耳中,被捕捉之后篩選,無用的直接拋掉,有用的才會被記住。
楚致淵喝過一壺酒后,又要了一壺,臉色卻越來越嚴(yán)肅。
“娘的,老子真忍不了了,這些該死的!”
“老杜,別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