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郭馳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楚致淵探手到他耳朵后,輕輕拈起一粒黑芝麻。
“這便是了。”
眾人探頭看過來。
楚致淵掌心處的小黑芝麻已經(jīng)僵住,倒扣過來,看到了細密的小牙,芝麻粒大小的身子卻有十幾顆細牙。
李紅昭看得一激靈,起一層雞皮疙瘩。
黃詩容她們?nèi)櫭?,臉色不好看?/p>
郭馳莫名其妙,摸摸自己耳門后,疑惑道:“世子爺,這是在我身上?”
“誰也不會注意你頭發(fā)里藏了這個。”楚致淵道。
郭馳皺眉不解:“我不該沒注意啊,這么多的牙?!?/p>
“它就跟蚊子一般?!背聹Y道:“況且你的護體罡氣又到不了耳根后?!?/p>
“這小東西……可怕?!惫Y搖頭。
他實在不知何時被這離蠱上身的,還好只是沾在身上,沒有進一步破壞。
如果它能下毒,或者直接鉆進耳朵里去,在動手的關(guān)鍵時刻忽然發(fā)作,自己一受影響,那便是生死大險。
黃詩容她們更覺得可怖。
“還有一只蠱吧?”李紅昭問道。
楚致淵的目光落在一個踏云鐵騎身上。
那名踏云鐵騎是個中年漢子。
楚致淵的目光讓他一愣,忙摸索耳后。
摸下來一粒黑芝麻。
李紅昭的玉臉一沉。
黃詩容將細腰上的長劍拔出鞘,輕輕一挑那首飾小販的胸口,卻什么也沒有。
隨即劍尖劃過,衣衫盡裂,一拂袖,露出一具白條身子。
在場的諸女毫無異樣,若無其事掃視他身體每一處,每一個部位。
沒有標(biāo)志,沒有信物。
李紅昭看向楚致淵:“怎判斷是他們是玉鼎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