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世子,在他看來都差點兒意思,資質(zhì)不夠,如果沒什么奇遇很難踏入大宗師。
魁梧壯碩中年自報家門,踏云鐵騎千夫長秦廣河。
李碧陽笑呵呵的,抱拳道:“前輩,我們是奉旨聽調(diào),有何差遣盡管吩咐。”
楚致淵頷首,看向千夫長秦廣河。
秦廣河魁梧如熊,堪與郭馳相提并論,兩人站在一起難分軒輊。
秦廣河相貌粗獷,雙眼炯炯,卻又透出幾分憨厚。
“那往后便要辛苦你們了,各能調(diào)動多少人手?”
李碧陽笑道:“禁軍可調(diào)動五百。”
秦廣河聲如悶雷:“踏云鐵騎可調(diào)動千人?!?/p>
楚致淵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夠用了。”
“前輩,我們是去圍剿邪宗總壇?”
“嗯,去破掉邪宗各處的總壇,禁衛(wèi)們可練有陣法”
李碧陽搖頭:“禁衛(wèi)專注于提升修為,單打獨斗為主?!?/p>
楚致淵道:“碰上有高手入侵,禁衛(wèi)只憑武功阻攔?”
“是,禁衛(wèi)還是講究武功強弱,與軍中不同的?!?/p>
“原來如此,”楚致淵頷首:“那就傳遞消息,跑跑腿做一些雜活吧?!?/p>
“……是?!崩畋剃枱o奈點頭。
禁衛(wèi)向來都是地位極高,非富貴子弟進不了禁衛(wèi)。
現(xiàn)在卻是被鄙視被小覷了。
偏偏沒辦法,現(xiàn)在是楚致淵為尊,一切要聽他的。
這是皇上的旨意,自己如果不聽吩咐而自行其事,必然會被楚致淵告一狀。
而從皇宴上表現(xiàn)出來的,便知楚致淵與皇上關(guān)系密切,遠遠超過一般的朋友。
他如果告狀,一告一個準(zhǔn)兒,自己與禁衛(wèi)都要受罰。
別說自己這個世子,便是父王來了,在皇上跟前照樣被馴得跟孫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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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絕不能出差錯,要讓楚致淵滿意,這是皇上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