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與皇妃一起的時候會閑聊幾句,想起自己的兒子如何。
柔妃嗅了玉瓶之后,咳嗽之勢慢慢停歇。
臉上的青筋也慢慢退去。
她看到楚致淵臉上的凝重,笑笑:“放心吧,暫時還死不了。”
楚致淵道:“祖母要保重身子才是,父王擔心之至?!?/p>
“他呀……”柔妃拿白帕輕拭去額頭的涔涔汗珠,笑道:“性子太過柔弱了,真不知隨誰去了?!?/p>
白寧霜笑道:“他是娘娘你身上掉下來的肉,自然是隨娘娘你啦?!?/p>
柔妃笑著搖頭道:“我可沒他這般柔弱心性,真是不知說什么好,虧得淵兒你不隨他?!?/p>
楚致淵笑道:“其實我也隨父王的,只是我掩飾得好,能控制處住?!?/p>
“這便是本事。”柔妃輕輕點頭:“你做得很好,尤其是讓若靈去做邀月宮的圣女。”
楚致淵看一眼白寧霜。
白寧霜哼道:“瞧我做甚,我也沒反對啊!”
她心里是不同意蕭若靈去做邀月宮圣女的,耽擱了成親,耽擱了自己早早抱孫子。
可楚致淵都同意了,她這個做娘的總不能再說些掃興的話,只能強忍著心思,做出同意狀。
蕭若靈何等敏銳,早就知道她心意,只是裝作不知罷了。兩邊都在裝糊涂。
楚致淵也只能暗贊自己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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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情
換了一個人,很可能是相反的情形,婆媳從來都是冤家的。
楚致淵道:“祖母,讓若靈去邀月宮,也是我見她資質(zhì)高絕,就這么呆在府里太委屈了她,讓她趁著年輕出去散散心,免得老了后悔懊惱?!?/p>
“難得你能這么想?!比徨Φ溃骸叭綮`能跟著你也是她的福氣。”
楚致淵笑笑,心里感覺踏實了幾分。
這是前世的思想在作祟,確實不符合當世的主流,顯得有些出奇。
柔妃道:“四大宗與皇上的關(guān)系復雜,邀月宮是朝廷最倚重的力量,也是最堅定的盟友。”
楚致淵劍眉一挑,聽出了言外之意:“其他三宗呢?都與皇祖父有嫌隙?”
“永靈神教與皇上的關(guān)系最為緊張,”柔妃輕聲道:“甚至已經(jīng)水火不容?!?/p>
楚致淵道:“所以引踏云鐵騎入關(guān)?”
柔妃搖頭道:“這是永靈神教針對皇上的報復,皇上也曾出手針對永靈神教?!?/p>
“是因為二伯吧?”
“這是根源之一吧?!比徨p輕點頭:“皇上能忍這一口氣已經(jīng)是極限,可永靈神教仍不依不饒,已經(jīng)超越了皇上極限。”
“皇祖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