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珠:“!?。 ?/p>
看到牛車上堆滿的大包小包,眼睛都紅了。
憑什么?
憑什么她身無分文,去鎮(zhèn)醫(yī)院看傷都被趕了出來,只能蝸居在趙家簡陋的茅草屋里,而虞茗香卻能住著寬敞的大院子,大包小包的往家搬?
不公平!
這不公平!
趙騰飛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扯了扯她的衣袖,“妹妹,別看了。”
他故意大聲道:“不就是一些包裹嗎?妹妹你可是嫁給了富豪呢,我相信,等妹妹的包裹到了,肯定比他們的多的多!”
秦玉珠聞言:“!?。 ?/p>
鼻青臉腫的臉,越發(fā)扭曲。
富豪!
包裹!
她嫁個屁的富豪!
有個屁的包裹!
可是……
她還要借此在趙家這個虎狼窩里過幾天舒心日子,她……
不敢說破!
虞茗香:……
早就注意到了街邊的秦玉珠和趙騰飛,聽到他們的談話,心下冷笑。
趙家人可不是好相處的。
且讓秦玉珠飛一會兒。
飛的越高,摔得越疼!
滿載的牛車,炫耀般的從秦玉珠面前駛過。
秦玉珠一雙眼睛,恨不得瞪穿牛車,瞪穿虞茗香,可是……
她也只能干瞪眼而已。
回來的一路上,她已經(jīng)聽趙騰飛說了顧觀海的事情。
這個糙漢,可是村里的硬茬子。
她暫時惹不起。